毕竟太常寺卿平日所负责的事情,根本就与这件事完全扯不上关系,与任非就更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任非见到这个人名出现的时候,很快勾了勾嘴角。
因为他基本上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属于二皇子和贵妃一脉的。
甚至可以说这个太常寺卿和程家有脱离不了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二皇子和陈贵妃借助他的手来买通太常寺卿破坏堤坝也情有可原。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办法牵扯到二皇子和程贵妃,但是竟然牵扯到了朝廷中的三品大员,而这个人负责的事情还比较特殊,自然也就事关重大了。
毕竟,太常寺卿的官职可和大理寺卿算得上是同等级。
在确定了这件事情之后,大理寺卿很快转头,视线落到任非身上。
“驸马,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几乎就在大理寺卿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任非很快转头,注意力落到他身上。
虽未开口,但是却让大理寺卿有一种好像任非是在比试他的感觉。
就在大理寺卿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的时候,任非的声音已经从他耳边响起。
“既然幕后主使已经审问出来了,自然要将消息送进宫里去了,或者你现在立刻派人去将大理寺卿关押进大理寺大牢也可以。”
听到任非略带鄙夷的话语,大理寺卿脸上表情不由得一变。
但是他却也知道任非说的非常有道理。
既然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朝廷三品大员,自然需要将消息送到皇上耳中,让皇上亲自去判断。
他一个大理寺卿还确实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拿下来。
就在大理寺卿已经将所有工资全部准备好,准备亲自去找皇上的时候,任非也很快起身。
“既然现在事情已经了结了,幕后主使也审问出来了,本驸马也该回去了。”
大理寺卿一听这话,立刻跟在任非身后亲自送他出了大理寺大牢。
只是在他们二人不断向着外面行走的时候,任非还是状似无意般的在大理寺卿耳边说着:“其实,本驸马也有些好奇,太常寺卿为何要派死士前去破坏怀县堤坝,置万千百姓生命于不顾?”
别说是任非了,就连大理寺卿也想不清楚。
他很快紧皱眉头,不断思索着。
这种事情若是放在旁人手里,放在前朝余孽手里,放在其他番邦手里都能理解。
他们不过就是想要看着大周受损而已。
可是太常寺卿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就在大理寺卿正在琢磨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任非后半句话已经响了起来。
“可若他不是冲着怀县万千百姓而去,而是冲着本驸马去的,就更是让人不了解了,本驸马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到底有哪里值得他这么做?或许他只是听了别人的命令,是个棋子吧。”
就在任非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们二人已经出了大理寺大牢,出现在了外面。
任非在大理寺大牢内呆了一段时间,见惯了那种黑暗的情景,一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倒是还有几分不习惯。
还好,外面早就已经有婢女在等待着了。
几乎就在任非出来的同时,立刻便有伞打到了他头上。
紧接着,还有人很快上前不断的给任非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