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更浓了:阮稚该不会真的在跟徐怀深交往吧?
好奇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一阵飞长。
终于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林沫忍不住问:“阮稚,你跟徐医生在交往吗?”
“啊?”阮稚一愣,“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也没啥。”林沫盯着她的脸,奇怪道:“就是觉得你跟他好像怪怪的。”
“没有的事儿。”阮稚挤了一些洗手液在手里,低头洗手,一边说:“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三年前沫沫你出事,之后我们在你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再之后,我奶生病,我被迫辍学,之后跟徐医生没再见过了。”
“哦。”林沫点点头,背靠在盥洗池上,漫不经心道:“不过徐医生真的挺有本事的。”
“嗯?”阮稚洗好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随口问了句,“怎么?他不是还在中心医院当医生吗?”
“不在了呢,他现在自己开了家医院,是院长,不过也还亲自坐诊的。”
阮稚目光闪了下,“在哪呢?没听说过呢。”
“就在西环路上,好像是叫明深医院。”
……
再回到餐桌上,阮稚发现徐怀深已经不在了。
他的座位上,空下来,明明不是那么显眼,可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
林沫也看见了,随口问了一句:“徐医生呢?”
她刚坐下来,容烈便握住了她的手,道:“回去了。”
“这么快?”
容烈挑眉,“你什么时候这么关注姓徐的了?”
林沫:“……”
容烈还是跟着解释了一句:“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个紧急病人。就先走了。”
顿了顿又道:“他本来也不爱吃火锅,今天能来就很稀奇了。”
“哦。”林沫点点头,坐下,没再问。
白鸽也没怎么吃,毕竟这是年轻人的聚会,她一个长辈待着,总会觉得格格不入。
等容啟吃好了,白鸽就带着他去看电视了。
这边,林沫他们几个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
大家离开的时候,已经都快十点钟了。
等收拾完,上楼,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去给你放水。”容烈说。
林沫却是拽住了他的手臂,在他回身之际,整个人都贴过来,纤细的手臂挽住了他的脖颈。
容烈无声的挑眉,看着她嫣红的脸颊,“这是要借酒壮胆?打算侵犯我?”
林沫今晚高兴,确实喝了一些啤酒。
散的时候还没觉得多,现在后劲上来了,就觉得人不对劲了。
酒意一股脑的涌上来,她的心都要被点燃了。
看着容烈,她就想扑过去!
眼下,听见容烈这么说,她也不羞,反而是学着他平常的样子,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的道:“男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
容烈嘴角轻抽:“……”
林沫笑着拍拍他的脸颊,道:“长的还挺不赖的嘛?来,让姐姐看看你的本事。”
说着,就动手开始扯他衣服。
猴急猴急的样子,可爱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