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却没有照片了。
而是几张合在一起,叠成一个四方形照片的薄薄纸张。
她把纸张慢慢一层层打开,里面赫然出现了盛临川的飘逸昂扬的字迹。
这好像是一封信。
第一行,起首语,只写了两个字:晚晚。
然后另起一行,才是真正的书信内容,整片16开纸张,文字写的密密麻麻。
余未晚继续默念,看到纸上写着:
这是一封永远也不会寄出去的信件。
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对心中的那个你,想要解释的话。
晚晚,太平洋和大西洋交接的奇观,我不能陪你去看了。对不起。
那天晚上,你伤的那么重,也很对不起。
这段日子,每次看到你哭,我也想跟着你哭,跟你说,对不起。
但是我不能。
没有人会明白,我的这种心境。
明明心里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知道。。。。。。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医学院以前的导师告诉我,我这种病症非常罕见。不排除是我自己用过大量强身剂,和在香。港被注射了太多药剂引发的系统受损。
教授说,如果我没有打过那些强身剂,我应该会被那晚的高强度催情和致幻剂的药效摧残成一个智商只有30-40的重度智力低下的傻子。
强身剂的药性还没代谢掉,所以我智力能保持正常。
但我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而且我对暴力,血液,极为乐衷。
我问过教授,这样的病症,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教授说,我可能会变成一个无法自控的暴力狂。而目前已知的医学记录里,我这样的病例,没有痊愈先例。或许换个大脑,或者心脏。。。。。。会有治疗可能。
我没有那样的时间去治疗了。
也没有这种可以治疗的机会。
一旦让盛永发现我的病症,他会毫不留情的放弃一个没用的儿子。
可我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不能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