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0章
想到那天暴风、骤雨,以及整个过程,总是可以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怎么被打的失去反抗力气,然后躺在很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承受那件事。
其实现在经历的,和那天的感受不一样。
但就是能想起那天。
那是她的第一次。
可完全是一场噩梦。
现在也是噩梦,只是没有那么冷和痛。
“阿凝,阿凝?”
季凝被拍着脸蛋,有人在一遍遍叫她。
她眨眨眼,逐渐从迷离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疼么?”盛永单臂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在摸她的额头。
“。。。。。。”季凝呆怔了一瞬,尴尬和难堪让她别过头,又忍不住啜泣出来。
是不疼,但就是这样才觉得更屈辱。
为什么她会对一个强b犯的触碰有感觉?婚后那段时间他也做过,但她都只是紧张,他每次都很快结束了。
所以只觉得好像这事儿也就那样。
可这次,他时间很长,还用上手。
她那么怕他,可到后面却抵抗不了,她好像还叫出声了。。。。。。
“这种事没那么可怕。”他说完,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明天我们再来,你先睡觉。”
盛永走了。
自从她袭击过他,他就不会在这间地下室留宿。
之前是送了饭菜,看她吃饭就走。
只是今晚多了一道程序。
季凝躺在床上,无法入睡,陷入一种惶恐和自责里。
家人没教过年纪轻轻的她这些必要的生理知识,她不知道,人类的理智在很高的技巧下,根本难以抵挡那种来自动物本能的感觉。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被关出毛病了。
所以在第二天,盛永又过来的时候,她甚至还说了:“我是不是病了?我身上的感觉不对,你让我去看病吧,永哥。”
然后,她就看到了盛永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对她笑。
好像一瞬间恢复成了之前那个只是去猪脚店吃饭的永哥,然后笑着跟她说:“阿凝,你没有病,你的感觉是正常的。”
之后又亲了她,把她摁在床上。。。。。。
在那天之后,他送来了一台彩色电视机,让她在地下室里不用再自说自话,有了电视可看。
除了生理期,季凝就再没休息过,他多数每天晚上都过来。
这样一直持续了近乎半年。
总共关了快一年时间,电视和画画是唯一打发时间的方式。
除了盛永,她也见不得到任何人。
她很想妈妈、爸爸,也很想弟弟。
但每天想的最多的人却是盛永。
想他什么时候出现,想他什么时候会玩腻,想他会不会把自己杀死在这里?
有一次盛永不知去忙什么,两天没有出现。
她以为自己要饿死在地下室,她恐慌到在地下室里一直转来转去,一直到腿痛的走不动路。
等再见到盛永,分明很怕他,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哭着抱住盛永,“我好饿,永哥你去哪里了,永哥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出去?不要一直关我永哥,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