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予刚露头,就被按到床上,一顿乱亲。
“等…唔鹤…哈我…”
【我嘞个草啊!是我进门的方式不对吗?这是什么情况?】
找准时机把鹤归踹开,连滚带爬躲上床,拿起枕头随时准备跟他干架。
洛时予此时的样子,在鹤归眼里,跟自己爬上餐桌的羔羊没区别。
“这么主动啊小予,都不用我抱你上去。”
洛时予抱着枕头,缓缓往后退,不痛不痒吓唬道:“别过来,你肯定不是大冰块,我警告你!驱邪的法子我可是会一套的嗷!”
恐吓适得其反,鹤归饶有兴致的爬上床,向他靠近。
洛时予尖叫一声,跳到地上,扭头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鹤归追上,扛在肩膀强行带回来。
“放开我!我不要!”
洛时予手脚并用在他肩上挣扎,饶有猫咪挣扎着不要洗澡的架势。
“小予,你不觉得,你的衣服有点碍事吗?”
话音刚落,洛时予的衣服全部变成冰晶炸开。
“卧槽你!赔我衣服!”
“这么简单的要求,满足你。”
“等等!不对劲!我是让你赔我衣服,不是让你满足前一句!”
“都一样。”
“一样尼玛!放开我!”
鹤归没有理会他的骂街和挣扎,过了不到十分钟,洛时予彻底老实。
只会抱着鹤归哼唧唧,身体也渐渐瘫软,任由他摆布。
“小予你怎么不骂了?嗯?小嘴巴跟抹了蜜一样骂的真脏,这么不听话要好好亲亲才行。”
“嗯”
“真乖真乖呀我的小予。”
洛时予再次睁开眼,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了。
扶着床头撑起身子,枕边没了鹤归的身影,床单被人更换过。
他的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衣,散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段记忆似的,我断片了?】
洛时予扶着额头,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洗的澡。
门在这时打开了,鹤归拿着水杯和药片进来,轻声询问:“还好吗?”
“不好。”
嗓子哑成鸭子音,把洛时予自己都逗笑了,忍不住玩梗道:“宝娟,嗓子,我的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鹤归一本正经问道:“宝娟是谁?你前任?”
洛时予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一种无法沟通的深深无力感。
“小予?”
“没事不重要。”
〖我哪句话惹小予生气了吗?算了,先道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