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
“师叔,我跟你说,你可不能用扫把打人啊,这可是竹棍,老疼了。”赵政指着楼下,
毛小方顺势望去,入眼,不是别的,正是偷了雷秀腰间装着小白竹篓的阿初,看得他生气的猛得一拍桌子怒道。
“阿初!”
“师叔,你可千万得给阿初师兄留点面子啊,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得哭爹喊娘啊,哎哎,师叔你别冲动啊,你可千万别把门关了,不让他跑啊……”
赵政大声劝阻,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楼下大厅被毛小方打得出惨叫的阿初,不由摇头对着一旁的四喜招招手。
“四喜,来盘瓜子。”
“啊?啊!好。”
瓜子上来,赵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喊着不敢了的阿初,以及暴怒的毛小方,
以及,
阿初投来的恶意视线!
“师叔,你可千万把阿初拽出去打啊,这样太丢人了,他会因为不敢上街而只能待在伏羲堂好好修炼的,哎,我说的是别拽出去……”
赵政大声喊了几句,不再喊了,没办法,只能说不愧是和他师父长得那么像,
哪怕教训徒弟,也不会让徒弟落太多的面子,他都这样供火了,毛小方还是不把阿初拎到大街上打。
楼下的阿海一脸我求求你的看着赵政,他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想让赵政闭嘴,再不闭嘴阿初就该被他师父活活打死了。
赵政给了阿海一个安心眼神,青海肚子都破了,他都能救回来,更何况只是皮肉伤的阿初了,不过阿海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师叔,别打了,饶他一命吧……”
许是瓜子吃多了,有点岔气,赵政的声音有点不是太大,听得一旁的四喜只觉赵政和阿初有仇,
不过转念一想,肯定是阿初惹到了赵政,实属活该,原因倒也简单,她觉得就赵政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不会无故去害人……
…………
伏羲堂,
卧室。
“啊……靠,你能不能轻点,很疼的你知不知道,还有你怎么不帮我求着点师父啊……”
阿初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被打得皮开肉绽,看着很恐怖,但实际上只是皮肉伤,别说伤筋动骨,最多就是疼几天。
“……”
我敢嘛?
想着赵政的供火,阿海无奈的翻了白眼,继续给阿初上药,疼得阿初龇牙咧嘴出惨叫的咬牙道:“姓赵得你给我等着。”
“师弟,这件事其实和阿政……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阿海一脸无奈的看着阿初。
阿初哼了一声道:“我又不傻,他真以为我没听出来他一直供火,让师父打我。”
“还不是你无缘无故,一声不吭的拿走了那位姑娘的蛇。”
“你怎么不说她无缘无故,一声不吭的打了我们一顿。”
阿初嘴硬反驳道,听得阿海一脸无语,雷秀是无缘无故嘛,还不是你搭讪失败,想留下人家和你聊天,人家才动手的嘛,
不过这些,阿海只是想一想,也没有说,阿初仍旧在哪自顾自的道,说了半天,他疑惑道:“对了,师父呢,还有那个姓赵的呢?怎么就你过来给我上药啊?”
“师父和阿政带着蛇去找那位姑娘去了,不过阿政说,我们可能会多一个师姐。”
“啊?师姐?”
……
镇外,
山间路上。
“你确定你没算错?”
毛小方紧张的道,赵政点头:“不会错的,那位姑娘肯定和师叔你有关系。”
既然他都来了,那他还按个屁得原著走,直接挑明雷秀的身份,当然了,
他并没有直说,而是以算道的卦象为例,告诉毛小方,雷秀和伏羲堂有关系。
毛小方掐算一下肯定道。
“一定是大师兄的。”
“哦……”
“咳咳,师叔我一心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