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不到,三……两方小年轻便愉快地玩耍在了一起。
至于律部同僚,沈青云不想再和自己过不去,更不想什么报推拿之仇了,放任自流,任其在一旁当拉拉队。
拓跋堑羡慕得紧。
“这帮小天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前几日被捶成什么样了,现在还笑得出来?”
拓跋天深有同感道:“这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我们自己玩儿?”
“玩儿什么?”
“问问沈哥?”
众人齐齐看向不知死活的拓跋堑。
司马青衫起身,淡淡道:“我去问问。”
稍时归。
“游戏简单,未见杀机,”司马青衫沉吟一番,“游戏名叫……谁是谁的爹?”
当爹的游戏?
众眼前一亮:“怎么个玩儿法?”
司马青衫详细一说……
拓跋兄弟互视,四眼对眯。
柳高升和杜奎互视,杀意渐生。
麻衣看向廉战。
“麻衣兄,之前未得机会,”廉战诚恳道,“我想请教一下经商心得,咱过去详谈?”
“甚好。”
游戏开始。
“咱俩谁是谁的爹?”
“咱俩你是我的爹……日!”
拓跋堑当了一次拓跋天的爹。
拓跋天当了一百六十八次拓跋堑的爹。
柳高升和杜奎爹数旗鼓相当。
双方互换对手。
拓跋堑多了三个爹。
拓跋天多了两个爹。
柳高升杜奎注视俩犬子,眼神怒其不争。
“真是给为父丢脸!”
拓跋堑人菜瘾大,想了想,跑去找沈青云了。
众皆惊。
“这是何人部将,为何如此勇猛!”
“哟,就拍手了?”
“诶?咋拍一轮就回来了?”
“似乎还哭了……”
拓跋堑抹泪回归。
众大奇询问。
“沈哥开,开口就是咱俩我是谁的爷爷……”
不是谁是谁,上来就我是谁?
众人感觉一扇新的大门徐徐打开。
廉战打量四人,忍不住提醒道:“你们玩儿的是爹,沈哥玩儿的是爷爷。”
沈哥通杀?
“在这儿等我们呐……”
四人一愣,旋即沉默。
下一刻,柳高升杜奎拓跋天又看向拓跋堑,目光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