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堑赶紧捧哏:“柳哥,此话怎讲?”
“只有矬子才说技艺,”柳高升淡淡道,“高人都谈感觉。”
“啊,那吕佥事的棋艺,岂非禁武司第一!”
“什么叫岂非,这还能有疑问?”
……
你俩也不尴尬!
沈青云摸摸鼻子,见吕不闲也不尴尬,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尴尬。
吕不闲摆手笑道:“论第一的话,非大人莫属。”
柳高升惊道:“吕佥事和大人对弈过?”
“之前苦中作乐嘛,”吕不闲唏嘘道,“都是下盲棋,反正我没赢过。”
嘶!
车内众小大为震惊。
尤其沈青云,小脸都绿了。
“哈哈,看咱沈哥吓成什么样了,”柳高升乐得拍大腿,“想必沈哥也和大人切磋过?”
吕不闲奇道:“小沈?”
沈青云硬着头皮道,“这个……不说了,说了伤感情。”
众小哄笑。
沈青云偷偷抹汗,心里开始排名。
“论棋艺,护法队的薛护法屡屡险胜于我,而我方才……让了大人双车,大人分别死于回回炮、卧槽马、二鬼拍门……”
和吕哥还没切磋过。
“但根据大人说的让双手双脚……”
咱吕哥的棋艺……哦不,肤浅了,该是咱吕哥下棋的感觉!
“感觉怕是不太妙啊!”
沈青云越想,心思越沉重。
“虽说吕哥扮猪吃老虎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但……”
都无需分析,只需看看此刻吕不闲那双亮的眼睛,他就知道吕哥对此行……
“是充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之信心和底气的!”
要不要选择相信吕哥呢?
直到赛场,沈青云还没拿定主意。
“好了,”吕不闲第一个下车,“各自参赛,也别来看我,区区淘汰赛,完全没有看的意义,要看至少也是三十二强。”
听明白了,三十二强必须来加油助威,不来就给你穿吕佥事亲手缝制的小鞋!
柳高升肃容拱手。
“祝福的话就不说了,那会显得我不信任吕佥事的棋艺,只求吕佥事莫要杀得血流成河!”
吕不闲淡然一笑:“那是自然,秦武主场,我这个主人自然要讲求待客之礼。”
沈青云听得心窝子痛,忙道:“吕哥,咱身为主人,也莫让客人们等急了,我和你一起过去先。”
棋艺赛场,分二部。
一部围棋,一部象棋。
“本来打算二者都报的,”吕不闲喟叹道,“后来想想,过犹不及。”
很好。
“除了自知之明,吕哥第二个大招的名字也有了……”
沈青云笑道:“吕哥说得对,就柳兄胸口那般多的金牌,拓跋兄弟都眼红。”
二人说笑着入场。
棋内赛场分外不同。
两场两端各一小屋,选手入内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