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挽救自己的样貌,他现在更想抓紧时间好好念书。
只是这些话,孙鹤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不想让云皎月失望。
他深知祛除疤痕这种事情,并非什么易事。
以前他在青州,村子里的富户儿子就因为摔了一跤,额头出血留疤。最后费了好大功夫,也没能祛除伤疤。
云皎月说想到法子帮他祛除疤痕,那她私底下肯定是费了很多常人不可及的心力和功夫。
看孙鹤不说话,云皎月就怀疑对方是因为念书的事情。
鉴于孙鹤现在正处于识字释义阶段。
祁文朗又念过多年私塾,肯定能教导他。
出着主意,“要是你怕落下功课,到时候我让文朗每日下学后,去你家教习,同你一道念书。”
孙鹤羞赧地挠着头。
他其实不太好意思麻烦祁文朗。
只因为祁文朗在他心目中。。。。。。
不管是出身还是秉性,都和夜晚天空上高悬的月亮一样高洁。而他,只是地上泥泞的泥土。
孙鹤心底有些自卑,但是这种自卑和好学的向上心比起来,又逐渐变得渺小。
没有犹豫太久,孙鹤咧着嘴由衷笑道:
“好。那就只能麻烦文朗了,也多谢祁少夫人!”
隔天一早。
云皎月等村民们尽数上山采石,才到孙鹤的家里。
从空间医药房里拿出镇静催眠药右佐匹克隆片,让孙鹤口服。
编了个恰当的谎言,“这是我最近新研制出来的药,能让你进入深度睡眠。”
“你先咽下去。”
“等药效发挥后,我再给你植皮。这样我缝合皮肤的时候,你就不会感到太痛。”
云皎月计划完全。
打算等孙鹤进入深度睡眠,再给对方打个半麻醉。
那安眠药发挥出功效后,孙鹤就不会有她打麻醉和手术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