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一来,她依然在那儿。
为什么?
有什么含义?
很想问问,却一直没开口。
有些话,不问,似乎也能明白,
又何必去问呢。
也无需去问。
一切尽在不言中。
躲着不来,她还在,这就是她的回答。
天寒地冻,她还在,这就是她想说的话。
风呼呼吹着,
似乎更冷了些,
不停跺脚的身影却停止了。
何雨柱知道,她现自己在看她。
自行车停好。
鞋子踩在雪地上,吱吱作响,就像小鸟叽叽喳喳地叫。
本来该在温暖南方的小鸟,在这严冬里,叫声听起来满是凄清。
不叫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她穿着厚重的、层层叠叠的衣服,旧得暗,裹得只剩下低头的双眼,数不清穿了几层,却依然挡不住侵入骨髓的寒冷。
可是,不知怎的,他莫名感到一丝温暖。
“今天过年,回去吧,你爸妈会担心的。”
这是几个月来,他们次开口说话。
何雨柱暗暗懊恼,天太冷了,嘴唇都冻得抖。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风有点大,他说的话模糊不清。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不自觉地走近了一些。
但还是听不清楚,于是他又靠近了一点。
风更大了。
可不知为什么,风中似乎夹杂了几分温柔。
“跟我回家吧……”
风呼呼吹着,带来刺骨的寒意。
这一瞬,冉秋叶觉得心里异常温暖。
世界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除夕夜,节日的气氛并不浓烈。
没有春联,没有鞭炮声。
只有每家每户烟囱里冒出的炊烟,暗示着今晚的晚餐有所不同。
前院里。
何雨柱面无表情,骑着自行车经过。
冉秋叶低着头,静静地跟在后面。
正在忙活年夜饭的于莉不由睁大了眼睛。
三大妈愣了愣,随即转身回屋。
“孩儿他爸,柱子刚带了个姑娘回来,比于海棠还漂亮呢!这柱子平时一声不吭的,啥时候认识的这么个标致姑娘,还带回了家,看样子是要成亲了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