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明阮点头。
看着苏建国离开家门。
县城里,吴春梅醒来揉了揉脖子,她这一觉睡的,就跟落枕了一样。
后颈又酸又疼。
除了这个后脑勺也有些疼,她揉了揉后脑,没有发现旋那里白了一小块。
她烫了大卷的头发,成功把那一块给掩盖住。
她没发现,早早来这边的苏建国也没发现。
苏建国把头发交给她,便去店里工作。
吴春梅从房间捡了两根落地的头发,交给外面编平安结的,看着平安结编出来,亲自把平安结送给苏建国。
而后又说她得回娘家一趟。
今儿晚上不回来,让他不要找她。
苏建国听见她要回娘家,还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吴春梅,让她带些东西给家里人。
吴春梅瞧见苏建国给的钱,笑着收了。
她喜欢钱!跟苏建国说了这个消息,她便启程往火车站走去,她得早些把苏建国给她的头发送到苏念手里。
总有一日,让苏家的人都哭起来
苏建国目送吴春梅离开。
继续忙碌。
这些天里,他越发觉得有拼劲,有干劲。
觉得人生有了盼头。
前几个月,他一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挣钱开店回家吃饭,不管做什么都觉得提不起劲儿。
他需要一个家。
……
村子里。
苏建设从银行取了钱,将买地的钱一家一家送过去。
拿了钱的乐呵呵的。
原本也有机会拿到这些钱的沙化地所有者,眼红的差点跳起来。
他们本来是有资格拿到这些钱的。
明明苏家最先想要买的是他们的地。
而且价格比那些西边的不便宜,沙化地种啥都不能有收益,卖了多好。
于是这日大白天的就有人去陆家大门泼粪。
泼了就跑。
就是这陆家,人家开价也合理,还威胁要涨价……
真是,一家人害了好些人。
陆竞舟脸色漆黑,他在大学读了半年书,还收到不少情书,甚至还有女同学主动给他钱花,他在学校的生活过的很滋润。
当然,这些事情他没让苏念知道。
苏念智商不高,但是苏念的母亲,他不敢过分挑衅。
他已经很少碰壁了。
谁料一回家,就遇见被人泼粪这种事情。
简直,果然没错穷乡僻壤多多刁民。
这些人忒不讲究了。
陆春霞在村里呆了两日一直寻找报复苏明阮的办法,如果不是这贱人,她现在已经在国外进修了,只要出国,她一辈子都不回来。
又穷又落后的地方。
她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