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宽气急之下捏碎手里的瓷碗。
瓷片将手指划破,血液流淌出来。
而且此刻钟彩萍还在国安部,如果她说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那秦家也会被牵连。
还好,他除了在精神病院主动接触钟彩萍,说了一些事实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他亲口说的。
而是秘书部一个秘书说的。
那个人……
家里也需要钱!
秦宽忍着气让人安排好顶罪的人。
林陶这时从外面回来,瞧见秦宽手上流血,心疼极了。
连忙帮他包扎一番,手不流血以后才说:“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周骥北成了裴家裴司令的儿子,我们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了!”秦宽闭眼,深吸一口气说道。
林陶皱眉,她突然想到什么:“你知道夫人圈里有一则流言是什么吗?”
秦宽不知道。
这些夫人们之间的交流,他参与的不多。
林陶继续说道:“据说裴司令的那个病秧子儿子,是裴家大房弄医院的,裴家内部并不和谐,或许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秦宽猛地看向林陶……
她会想要见他么……
“你说的有道理。”秦宽若有所思。
不过,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如今秦家跟钟家的交锋里,秦家看起来是失利一方。
他可不能表现的太抢眼。
得让人忽视他。
这样有什么举动,成功率才能增高。
另一处。
裴家。
裴家大房的夫人叫胡文德。
上次去医院闹腾的也是她。
她本身对钟家,对什么周骥北的没感觉,钟家在京市确实有些地位,但是总归来说比不上裴家。
起初听见钟家要落寞的消息时,也就念一句阿弥陀佛。
家族权势起伏变化,在京市最为常见不过。
但是事情落幕,钟家不仅没有落寞,反而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这对她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
这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的没逻辑。
然而,当听见那钟家培养出来的年轻一辈兵王头子周骥北竟然是他们裴家的人。
是裴启荣跟林秀珠的儿子。
她眼前一黑,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裴启荣竟然当真亲生儿子在外面。
上次林秀珠没有骗她?
那怎么能行?
好不容易弄倒那个病秧子,眼看自家儿子能担起裴家下一代掌权人,现在突然多了一个周骥北。
……
不允许!
胡文德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让佣人去做些老鸭汤,得去老太太那边上上眼药水。
周骥北想要在裴家站稳跟脚,想要接受裴启荣手里的人脉跟权势,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