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作被他说得脸色一下子红了,是羞愤的。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有能耐你来啊,我这不是……”
“行了。”
楚黎川听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气得都想再次躺下来了。
“你们这一个个的,是看本殿的病刚好一点,太舒服了吗?没事就给本殿滚出去干活去,别在这里瞎嚷嚷。”
被楚黎川训了一通,楚风和姜作当即老实了不少,低着脑袋不说话,却也没有出去。
“楚大哥,你这样的情况,是近两年才有的吗?”
宓芷婵看了一眼楚风他们四个,转回眸光看向楚黎川,问他。
“发作时的痛症吗?”
楚黎川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她问得是他偶而几次发作时的痛,那样的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哪怕是他的自制力再强,也抵抗不了。
“嗯。”宓芷婵点头。
“第一次发作就是在两年前。”楚黎川回忆着,说道。
“去幽项河之前,这事楚风应该与你说过了吧?之后,又陆陆续续地有发作过两三次,加上这一次,一共是五次毒发异常痛苦。”
“那之前……就是两年前每次毒发,都没有这样的症状的吗?”宓芷婵又问。
“没有。”
这一点,楚黎川几乎都不带犹豫地,直接摇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
听到他的问话,宓芷婵沉默了一下,继而又看向他,问。
“那你两年前毒发之前去过哪里?”
什么问题,问题大了!
如果说楚黎川身上的毒是在他五岁之时被丢弃到林中之前下的,那之后两年前的那种毒,又是谁下的?
“嗯?”
闻言,楚黎川眸光忽地一黯,认真地望着她。
“宓姑娘,您的意思是,殿主两年前之所以体内的毒发作的那么厉害,是因为又被人下了毒?”姜作微张着嘴巴,问宓芷婵。
可是,他自问对毒药有所研究,也并没有诊出来殿主体内还有其他什么毒啊,这会不会是宓芷婵诊错了?
宓芷婵没有回答他的话,却也没有否认。
“回了一趟家。”
看着她,楚黎川就已经知道自己体内的毒为什么突然会变得那么严重了,原来,竟然是因为他被家庭召回了一次。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怜悯他在外面过得太苦,想要给他应有的地位。
而是为了对他再次下毒,好方便以后能够更好的把控着他,让他不至于因为自己的实力更甚,而脱离了他们的掌控,是不是?
“那便对了,你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再次下了毒。”宓芷婵异常肯定地说道。
“这不可能。”
不等楚黎川说话,楚风就惊叫了起来。
“殿主从来不碰外头的饮食,都是自己带着的,哪怕是一口水,都不会喝的!”
同一个坑已经跌倒过一次了,他家殿主怎么可能还在那个坑里再次摔跟头呢?那个家里的饮食,他家殿主是从来不碰的。
除非……
想到那个可能,他的脸色一下子黑了,目光不敢置信地看向楚黎川。
“殿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