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成誉注意到他素白脖子上的薄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很疼?”
“没有。”
“真的?”成誉看不了云亭不舒服,一颗心揪起来,“有不舒服的地方别瞒着我。”
“……”云亭沉默着,呼吸更重几分。
他的腺体又是既是牙印又是针眼也淤青,实在算不上好。
成誉抱着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紧绷和忍耐,急得不行,“哥,你是不是腺体不舒服?去医院,我带你去———!”
脸颊被捧住,下一秒云亭气急败坏地吻印上来,脸颊绯红,用力咬一口。
“我哪里不舒服你感觉不到吗?”
成誉顿了顿,所有放在腺体的注意力终于分出去一半感受别的,瞳孔猛缩一下,冷香再次激起平息的兽性,脸颊淌下一滴热汗。
云亭眼底一片湿,绯色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子,耳廓红得滴血,像红白颜料混合水粉玫瑰。
“去医院没用。”云亭只觉得心脏要爆炸,不稳的声线下达命令。
“———你,帮我。”?
◇|没有时间
黄昏与地平线重合,火烧云宛如滚滚岩浆烧得热烈而澎湃,夜幕降临前的最后一抹霞光窗帘的缝隙透进房间,被过滤后的余晖勾勒出云亭湿汗的清隽面容,绒毛都镀一层柔光。
他衣物整齐,身上还穿着成誉的衣服,布料褶皱凌乱,露出漂亮的锁骨,吻痕像苍穹之下的卷卷云层,细密连成一片,绯靡绮丽。
被子盖着他的腰看不到下面的光景,他像是累极了,闭着眼睡着,却又没有完全睡着,呼吸紊乱,似乎还承受信息素的冲击,热浪流窜,皮肤残留蚀骨的战栗。
直到地平线吞噬夕阳,天色由亮转暗,房间门从外面推开,成誉一身清爽,端着盘子进来。
他放下东西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云亭的额头,没有异常才放心下来。
云亭眼睫微颤,把头转开。
成誉收回手,“你没睡着?”
“没有。”云亭还是有些累,说话提不起劲儿,alpha的信息素让他很舒服,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
成誉轻抚着云亭的脸,眼底涌动着心疼,“要不先起来把药吃了?你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多休息就好了。”
云亭睁眼,微微勾起嘴角,“你还去联系我医生了?”
“当然了。”成誉握着云亭的手捏了捏,“你的情况特殊,我摸不准是好是坏,肯定得问问。”
云亭都能想象瑞斯会说些什么,“他是不是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