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昏暗,她未看见怀七红透的?耳根。
竹签上还?剩最后一颗糖葫芦,陶锦慢慢嚼着,看着小狗将厨房打扫干净,一切恢复原样。
俩人?离开时,屋外雪色更甚,漫天?风雪袭面,地上绵密白雪也更厚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小姐,早些回?寝殿吧。”怀七担忧劝道。
陶锦瞥过?一眼,故意歪曲道:“你迫不及待了吗。”
怀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若是之?前,他会顺着小姐的?意思说是,可?是想起小姐方才所言,说厌了他百依百顺的?样子,又?生生将回?答咽下。
“属下不曾如此想。”他神情淡漠,语气亦然,只有眼底藏不住。
陶锦笑意幽深,她没在簌簌雪夜里乱转,而是回?了寝殿内。
浴室水汽蒸腾,陶锦本已清醒的?醉意后反劲,脑袋迷迷糊糊的?,手上力道不知轻重?,下嘴时咬的?也狠。
她是玩爽了,只是苦了怀七。
事?实证明,不止六颗,整整十一粒,快翻了倍。
木盒散在池边,有金铃浮在水面上,水面不断荡起涟漪。
男人?的?手扶在玉石边沿,因太用力而指腹泛白,手背甚至凸起青色筋脉。
他没有猜准数量,自然要被罚。
六次。被银锁拘束过?的?一夜补回?来,到最后小腹抽搐,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崩溃的?体验着干性。
酷哥崩溃诶,看着这狼狈又?值得纪念的?画面,陶锦心间极有成?就感,就是没有手机能记录下来这幕,太遗憾了。
她叹息一声。
指尖勾勒着怀七眉眼,陶锦揶揄道:“你知道吗,话本子里都是七次起步的?,你这样要被淘汰的?。”
男人?还?停留在余韵里,腿根偶尔痉挛,可?还?是强撑着跪起身,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抱歉,属下知罪。”
怀七听见小姐方才的?叹息,以为是他太差,未让小姐满意。心尖升起慌乱,怀七生怕小姐因此厌了自己,再不碰他。
见小姐不说话,他大着胆子牵起小姐的?手,祈求她垂怜。
“小姐,属下可?以的?。”
在意识到怀七意图时,陶锦抽出手扇了小狗一巴掌,又?嫌弃的?在他胸膛蹭干净,“可?以什么。”
男人?偏过?头?,脸颊瞬间浮上绯色,打湿的?发胡乱黏在脸上,看起来涩情又?可?怜。
像上了年纪被嫌弃的?宠物,徒劳的?试图用情事?挽回?主人?的?宠爱,结果却变得更糟糕。
陶锦起身离开,独留怀七一人跪在那里,等她钻进软被时,男人?才收拾完浴池,他跪在床榻边沿,最后一次小心祈求。
“下一次,属下定会让小姐玩的尽兴。”
陶锦挑眉,惊讶道:“你还惦念着下次啊。”
怀七脸色一白,像极了自取其辱又?被羞辱。期望有下次并不是因他喜欢这种感觉,而是渴望还?能留在小姐身边。哪怕再过?分的?,他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