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味盎然道:“我就化个妆的功夫,听说你和黎元青吵起来了,怎么样,谁赢了。”
白乐陶将刚刚的事如此这般与谢寻说了一番,谢寻拍了下大腿:
“白乐陶,完蛋玩意儿。
怂什么怂,黎元青和你科普勾引,他说你就听着呗,他都不害臊你又怕什么。”
白乐陶揉着额角,闷声道:“我倒是不害臊,但是我担心我接不上话,那该多丢人。”
他今年22岁,好多同学伴侣都已经换了一沓,他却“见识尚浅”,要是黎元青真把话题调到少儿不宜的节目,白乐陶还是有些心虚的。
见白乐陶这样子,谢寻恨铁不成钢:
“话筒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不能任由黎元青说啊,你骂他呀。
你要实在不会骂,就从头发丝开始骂,一直骂到脚,亏你和我实战这么多回。
啥都没学会,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白乐陶愣愣的看着谢寻:“你骂我干嘛?你去骂黎元青啊。”
谢寻掸了掸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柔声道:“我多温柔,骂人有辱斯文,是不是,驰商?”
窝在沙发喝水的驰商:“呵呵。”
谢寻:“你呵毛线呵,你给我过来。”
驰商不为所动。
谢寻:“快过来,咱俩给白乐陶演示一下怎么亲,怎么勾引,让他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闻言白乐陶精神了,囧囧有神的看着谢寻与驰商。
甚至,他还特别真诚的问了一句:“需要我拿本子记吗?”
驰商已经把谢寻推走:“他逗你玩的。”
白乐陶招手:“别走啊,游弋说这家酒店上面还有一个总统套房,也可以休息……”
谢寻反手去拧驰商腰间的肉。
驰商呲牙,推着谢寻来到白乐陶身边,谢寻伸手理直气壮道:“房卡。”
白乐陶将房卡递给谢寻,继而又问:“真的不让我学习吗?”
谢寻伸手去拍白乐陶的头:“一脑子废料。”
……
另一边,游弋将白乐陶送到休息室,很快又返回宴会厅。
沈鸣野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他往游弋身旁一站,矮了半头,气焰却恨不得冲破房顶。
眸子犀利的扫视了一圈,沈鸣野拍了拍游弋的肩膀,痞里痞气笑道:
“刚刚那个白乐陶估计怕你难做,不说真话……
来,小伙子,我指点你一下。”
说着,沈鸣野的手指已经指了出去,游弋能看到他手上的一层老茧,那是经常拿枪所至。
“来,小伙子,你看那个alpha,刚才他说白乐陶是孤儿,没教养。”
沈鸣野话音一落,游弋手骨嘎吱响了一下。
沈鸣野目光淡淡瞥了过去,他不满道:“我还在这说话呢,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