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喜欢你呢。
相亲本来就是一个互相选择的过程,陶陶都在想些啥乱七八糟的。”
白乐陶只是低头笑,亲还没相上,他已经开始愧疚,因为这次相亲只是走个流程,注定无果。
……
次日午后,扶芳大学附近的一个咖啡馆。
白乐陶与一个浑身书生气的beta相对而坐。
那个beta落落大方,帮白乐陶切牛排,也会开心接过白乐陶剥好的山竹。
两人都是工科男,聊起天来也有很多话题。
分别时,beta又约了白乐陶,说是周末如果可以想请白乐陶看展。
……
扶芳傍晚的风要比江城的更温柔,从咖啡馆出来,白乐陶路上买了两块小时候常吃的糯米糕。
打包回到酒店,刚刷开房间的门,身子才探进去半个。
便有一股力量从外面将他带进门去。
白乐陶甚至没有来得及呼叫,门就已经被那人反腿踢上。
随即,温暖修长的手掌捂住白乐陶的嘴。
那人另一只手扣住白乐陶肩膀,半推着白乐陶将人抵在玄关对面的矮柜上。
白乐陶想要挣扎,可黑暗中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木质调洗衣液香味下掩盖着浅淡的红酒香……
少顷,见白乐陶不再挣扎,那人松开捂住白乐陶的手,白乐陶并没有喊叫。
那人转而双手握住白乐陶的腰,略微一施力,将白乐陶抱上矮桌。
白乐陶坐在桌上,双脚悬空,背后抵墙。
那人一手撑墙,一手抬起白乐陶的下颌。
双眼渐渐适应黑暗,隐隐能看到人的轮廓,以及闪烁的眸光。
游弋声音烦闷且带着强势:“你去相亲了?”
白乐陶微微抬起下颌,表情倨傲:“相亲又怎么了,可以你找命定之番,不准我去相亲?”
游弋倾身上前,于黑暗中一下咬住白乐陶的嘴唇。
铁锈的味道在唇齿蔓延,游弋抵着白乐陶的额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恶狠狠道:
“没有告诉你,我其实一点都不温柔,我很坏,我也特别爱吃醋。”
白乐陶随意抹了一下唇角:“那我也没告诉你,我早就不是一个小朋友了?”
游弋微微叹息:“小白,你想做什么?”
白乐陶于黑暗中抓住游弋的指尖:“游弋,你回江城吧。”
游弋却道:
“你今天给你的相亲对象剥山竹了,你要是给他剥橙子,我想我就要冲上去……”
白乐陶歪头:“冲上去做什么?”
游弋附在白乐陶耳边,轻声道:“吻你?还是标记你比较好呢……”
白乐陶:“可你不会啊,你是游弋。”
游弋走时,白乐陶摸着黑塞进游弋手里一个糯米糕。
他轻声道:“我买两个糯米糕,分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