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研究好久却未经发表。
可是很快,边遥还真给他带来这样一份文件。
白乐陶一直以为这文件源于白文修的同事,却不曾想这文件来源于白文修的学生。
一个抱过自己,给自己换过尿布,长大依旧会在暗中看着自己的学生。
白乐陶想,原来自己屡次与陆尔午在医院相遇并非巧合。
真的挺好的,其实他长大的这么多年,一直有好多人记挂着他。
陆尔午于安静中出声:“白文修于我而言,亦师亦友,更像个兄长。
他对我有知遇之恩,还有师母,他们两个人愿意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收留我,待我如家人。
小橙子,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家那段时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家。
老师师母失踪,这事一直压在我心里好多年。
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直说就行,我能做到的肯定帮你,你不用不好意思。”
白乐陶手握奶茶杯,头低低垂着,能看到有水渍在桌子上晕开。
抹了把眼睛,再抬头时白乐陶又是那副明媚的样子:
“我只是不想等了,我是在想陆师兄,你能以我爸爸学生的名义开个发布会吗?
我们定个日期,在发布会上说要发布文件上的药剂成果。
这个成果讲究一个先来后到……”
陆尔午眯了眯眸子:
“我要是先公布了,那背后那人哪怕有文件也是徒劳,他会变成抄袭。
所以他就会在我之前将成果公布。”
白乐陶点头:“游弋说这事如果等下去,可能会好久没个结果,我不想等了。
南极太冷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陆尔午点头:“倒是可行,但是造势这方面……”
白乐陶继而道:
“游弋说他会帮忙,当然你可以直接和游弋合作,最后直接让游弋承接你的项目。
这项目是你辛辛苦苦的结果,当然要记在你的名下。
不是被别人抢了去,就会便宜别人。”
陆尔午笑了笑:“所以你最开始找你二叔要文件的时候,就嘱咐要在文件上做记号,也是不想到时候说不清喽?
你这孩子,心思倒是挺深。”
白乐陶很是诚挚道:
“不是心思深,是因为有好多人愿意来帮我,不然我哪里敢这样异想天开。”
陆尔午伸手就来扯白乐陶的脸颊:“嘴巴倒是挺甜。”
白乐陶一边躲一边继续问:“但是我好好奇,我爸妈当年真的在研究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闻言,陆尔午变得沉敛下来:
“其实只是一份环保的倡议计划,可是说出去谁又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