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船造好,就可以去当年采集样本附近,去找我爸妈的骸骨。
还有,过些天我还要回扶芳一趟,把我家的一些值钱东西卖一卖……”
闻言,游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打住,买东西?你要做什么?”
白乐陶理所当然:“做船呀,做船不是得需要钱,我还想找船员呢,也需要钱。”
游弋喝了一杯冰水,降燥降郁,他捏住白乐陶下颌,转向自己的位置:
“白乐陶同学,我觉得你可以看一看你两个小时前刚收获的男朋友,他很有钱。”
白乐陶打掉游弋的手:“他有钱又不是我有钱。”
游弋换了一个白乐陶能够接受的说法:
“你回家卖这卖那造船,季女士知道会打断我的腿。”
白乐陶:“又不是打断我的腿,季姨要是打断你的腿,谢寻不是有轮椅吗?他的腿不是有痊愈的希望吗?
等他腿好了,我把他轮椅要过来给你坐,反正他那轮椅我和小渔做的。”
游弋扶额:“那你的船我掺个股行吗?”
白乐陶琢磨了一下:“那这事你得让黄关和我谈,你和我谈你又啥都不懂。”
游弋:“……”
想到刚刚白乐陶有说到池渔,游弋想了想,还是试探问道:
“池渔……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国外读书还适应吗?”
白乐陶夹肉的手微顿,他抬头去看游弋,不答反问:
“听说谢琛最近消停的很?不出门喝酒,也好久不勾三搭四了?
他什么意思?”
游弋也有些迷惑:“说实话,我也有点看不懂谢琛,他之前来我家喝酒。
喝得酩酊大醉,没有意识之际他问我有听没听到过池渔的消息。
当时,我真的有点诧异……”
白乐陶的手继续夹起一块虾滑,他嗤笑道:“那你怎么说的?”
游弋:“实话实说,我又不知道池渔的消息,能说出什么?”
白乐陶:“谢琛他活该。”
暖居
黎策被抓之后不久,白乐陶就再次从游家搬了出来。
他将学校后面的那个小公寓买了下来,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小家。
季婉和游弋都没有说什么,甚至季婉开开心的拿着抹布过来帮白乐陶打扫卫生。
年轻人嘛……总是要拥有自己的空间。
季婉:“小白,等着明天阿姨送你一个沙发床。
要是哪天我和你叔叔吵架,我就把你叔叔赶出来你这边睡。”
白乐陶笑眼弯弯:“阿姨,我游叔的腰睡沙发成吗?”
季婉把抹布往白乐陶这边一丢:“小兔崽子,你也知道我老公腰不好,他被赶来你这里,你就不能让我老公睡床,你睡沙发。”
白乐陶弱弱反驳:“那、那季姨你不赶游叔出门不就成了。”
季婉:“那凭什么我要受气。”
语毕,季婉转身去扣白乐陶柜子上遗留的胶水,边扣边兀自嘀咕着:“真好,小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