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直住在徐家铺子酒楼,除过上学时间,由东子和翠芬照看着。
「我前段时间还见着他了,因为马上要小升初考试了,现在每天忙着学习呢。看外表,以及长成个半大小子了,瞧着比咱家松寒还壮实一些。」
徐宁本来就比松寒大一岁,看着比松寒还壮实也是正常的。
「那就给小宁那孩子也做两身衣裳吧,对了,还有耕鸣,那孩子现在都变成个小胖墩了,索性给他也做两身。」
「做做做,都给做,那妈,您可不能忘了时安时宜,还有甜甜和时延。」
而此时,部队大门口。
林安和徐婉宁刚一出来,就看到了牛爱花。
牛爱花一瞧见两人出来,立刻狂奔过去,本想拉住徐婉宁的手,却被徐婉宁避开了。
「有话直说,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之间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再次见到牛爱花,徐婉宁对这个人只有满满的厌恶,所以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她。
如果不是她纵容着自己娘家人去找严母闹事,严母也不至於现在就去世!
虽然严母的身体有恶疾,但医生说她原本还有三五年的寿命,最起码还能陪着大江大河在生活几年时间。
结果受了那麽严重的伤,并发症害的她在短短一天时间里就咽了气。
大江大河也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对於罪魁祸首,又何必给她好脸色呢?
牛爱花其实心里明白,林安和徐婉宁之所以照顾他们一家子,纯粹是看在严天的面子上。
对於他们来说,生养严天,又照顾大江大河长大的严母,才是他们真正想照顾的人。
至於她,这个对严天没有多少感情,又做了丢脸事儿的人,只不过是捎带手的。
如果她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离得远远儿的!
「徐婉宁,你知不知道我妈她现在在哪个医院?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把她的病房号告诉我,我想见见她。」
严母住的,可是军区医院,这也是她身为烈士家属该有的待遇,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所以牛爱花这两天吧京市大部分医院都跑遍了,也没能找到严母的原因。
「无可奉告。」
「还有,严天牺牲以後,你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就已经结束了。你跟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的时候,你和严婶子之间的婆媳关系也断裂了,你没有资格称她一声母亲。」
牛爱花抽抽搭搭地说道:「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不喜欢我,这些我都认了。但我找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你就让我见她一面吧!」
徐婉宁被牛爱花这话给气笑了,「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拦着不让你见严婶子的吧?我何德何能,有这麽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