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心中默算了一下,面色严肃的问道,“他私兵多少人?”
“不低于五万。”
明泽心中又是一惊,“可是,五万私兵也吃不了这么多粮食呀。”
“哼,他那私兵装备可不少,他用粮跟大禹国,换了不少马匹,更可笑的是,他给的是好粮,人家给他的是孬马,他还得忍气吞声地接过,就怕别人将此事给他捅出来。
吃了大亏又被人抓住了把柄,却依旧不长记性,为了有一支更加好看的骑兵,继续拿好粮换孬马!”
明泽咬牙切齿,“这、这、这小畜生!还有脸说勇信侯是逆臣呢,我看该千刀万剐的是他才对!
施允,难怪你这么生气呢,我今日就不该站出来拦你,应该跟你站在一起唾骂他。”
“不急,先攒着!”
晚间,桑晴晓进入了熟悉的刑部大牢。
亓骁眠的待遇显然比圆迴好得多,里面桌椅床都是齐全的,桌子上还沏了一壶好茶,闻着牢房里的气味,还开过荤,喝了酒呢。
“你来了?”
亓骁眠竟是自已将牢门打开的,牢头看见了,就当没看见似的。
“你这牢做的,舒服的很吶。齐朔为了你,可是担忧了一下午。”
“只他担心我,你不担心吗?”
“知道你在做戏,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原来你是吃过了呀,那我这些吃食算是白带了。”
亓骁眠接过食盒,“猜到你要来,刚刚只吃了一点点,留着肚子等你投喂呢。”
三皇子跪
食盒里只有一海碗晶莹的米粒,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土豆炖牛腩。
亓骁眠挑眉,“有点朴素啊~”
“呵,皇宫中都未必能吃得上牛肉。”
“主要是嘴被你养叼了,之前我公务回来,你哪一次不是摆上一大桌子来迎我。”
“亓大爷,注意身份,您如今可是囚犯。”
亓骁眠撇嘴,“左相都没把我当囚犯,他还特意嘱咐刑部,让我住的舒服些。”
桑晴晓皱眉,“此举,不大妥吧,陛下如今态度不明,左相这是在公然挑衅?”
“主要是被气狠了。”
亓骁眠与桑晴晓讲述途中发生的事情,“……这装晕之人的呼吸节奏到底不同,施愿哪怕已经很克制了,可还是被那些间谍发现了,我的人当时就想营救,却被施愿做手势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