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司也笑呵呵道:“这么好的地,卫局都准备转让给你们了,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啊!”
“是啊,进口那块,要多上点心,争取做个典型,给其他企业树立个榜样。”李稼穑也道。
许承德喝得有点醉了:“你们尽管放心,我们也很重视这块,有你们的支持,争取做大做强!”
柳虞依然充当花瓶摆设的作用,在别人说话时不时点点头表示支持。
这顿饭说白了就是走个过场,最后当然是宾主尽欢,说说笑笑后把正式谈了便一道散席了。
目送完所有的政府官员,许承德最后也被他爸开车带走了,最后偌大的包厢便只剩柳虞和周域两人。
柳虞吩咐服务员冲上一杯蜂蜜水送上来,周域今天也喝醉了,柳虞滴酒不沾,但他还小没人和他计较,但周域不喝却不像话,偏偏他酒量差劲,因此菜也没吃上多少。
“哥,张嘴,快喝点蜂蜜水。”他将杯子凑到周域嘴巴。
周域也不是醉如烂泥,他意识还算清醒。那群政府的各个身经百战,喝酒像喝水一样面不改色,周域不行,他此刻胃灼烧得难受,根本不想动弹。
闻言他仰头靠在座椅上,任由柳虞往他嘴里灌蜂蜜水。
李文还在楼下等着,他将李文喊来,两人一起将人搀扶着下了楼。
好在周域酒量虽差,酒品却好,一路上难受的直皱眉既不出声也不吐,安安静静的,柳虞看着心疼懊悔。
到家后,他又和伙管家将周域送上楼,周域个子高大,有将近一米九,体重自然也很重,两人一人架着一个胳膊,踉踉跄跄终于把人送进卧室床上。
呼!柳虞看着倒床就睡的男人深深松了一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发誓他再也不会让周域喝这么多酒了。
他用力耸了耸肩,缓和被重物压的发酸的肩膀。
回头一看,发现管家不知何时已经退出卧室了,大概是不知道周域先前已经喝过了,没过多久就让佣人做了醒酒汤送上来。
待人走后,他将醒酒汤放置在一旁,周域这个情况不能在喝了,他怕再喂下去当场就能全吐出来。
周域突然在床上翻了个身,难受的呼着气,散发出的浓烈酒味直达柳虞的鼻腔,很难闻,他瞬间屏住呼吸从浴室接了盆热水,把毛巾用热水浸湿后拧干。
“哥,把头转过来。”柳虞轻拍着对方的肩膀喊道。
见他没有反应,遂直接上手,将他身子翻过来。
用毛巾仔细擦拭着他难受到微皱的脸,许是感受到了令人舒服的热源,他脸部肌肉终于有所放松,甚至发出一声喟叹。
见这个方法有用,柳虞擦拭的更加卖力,从脸擦到脖子,再往下便是……什么也没有了。
柳虞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怎怎么光顾着给他擦了,忘记帮他脱衣服了。
周域现在还是一副西装整齐的模样,领带打的也很紧,紧紧束缚着他的脖子,连柳虞看了都觉得呼吸不畅。
他连忙把领带解开,让周域能呼吸顺畅些,待解开后,他的手在胸口处停留了半晌,目光慢慢上移,最终锁在周域脸上,很好,双眼紧闭,应该是醉死过去了。
他可不是为了美色而扒人衣服,他这么做情有可原。他手心沁出汗,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
他咬咬呀最终将周域的衣扣解开扒下,衣服上的酒臭味熏得柳虞几乎睁不开眼,但毕竟价值不菲,柳虞忍住想扔出窗外的冲动,将衣服整理好送进脏衣筐。
周域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柳虞看得口干舌燥,仿佛嗓子里爆发了一座火山,将水分统统烧净,不论他如何咽口水也无法嗓子的干渴。
他余光瞥向被闲置在一旁的醒酒汤,端起一饮而尽,才勉强压制住异样。
水盆里的热水已经快没了温度,他又重新接了一盆过来,擦拭起周域的上半身。
柳虞不止一次赞叹周域有个得天独厚的好身材,若不是除了上班时间柳虞几乎每时每刻都和他在一块,他甚至怀疑周域是不是背着他偷偷锻炼去了。
这宽肩窄背公狗腰,勾的柳虞又开始频频咽口水。
他顺着厚实的胸肌一路向下擦拭,毛巾抚过六块码的整整齐齐且紧实的腹肌,最终到达西裤边缘。
咔嚓——
柳虞一不做二不休将腰带扣打开,最后躺在床上的周域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柳虞倒是很想脱,但他空有贼心没贼胆,那块地方,他目前还羞于直视,更何况是用手擦拭。
光是想想,柳虞就已经羞红了耳朵。
将全身擦拭干净后,柳虞从柜里翻出一套睡衣给他换上。
临了又在他周身闻了闻,酒臭味几乎淡到没有了,柳虞勾起唇角,对自己的劳动成果甚是满意。
他将被子给周域细细捱好,望着对方的睡颜,心中骤然生出一分小雀跃。
这份雀跃使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牵引着他做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一个轻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周域嘴角处,只差一点便能触碰到对方坚毅的嘴唇。
连柳虞也被自己的做法惊住了,他站在旁边愣怔片刻,为自己乘人之危的行为所不耻。
床上传出一阵动静,原来是周域突然翻了个身,将宽实的背部对向他。
柳虞回过神来,心虚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险些让他喘不过气。
他慌忙逃出门外,将门关上后心跳才缓缓平复。
这种做贼的心虚感他两世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太可怕了,下次他再也不……不对,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