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水吗?】
兰珏栖纳闷:【之前煮茶的水哪里去了?】
「这边。」
背後伸来一只胳膊,谢清源递来一只乾净的瓷杯。
兰珏栖就着瓷杯喝水,咽下最後一点水去拉谢清源的领子,强迫他低下头来。
「师兄试试这回还是甜的吗?」
水渍顺着两人的嘴角留下。
任由兰珏栖把自己推搡到床上,谢清源没动,心里软成一片,虚虚拢着兰珏栖。
「这几天我们基本上除了最後一步什麽都试过了。」兰珏栖咳了咳嗓子,一本正经地总结。
系统的任务还是要做的,他是个有信用的人,奖励已经提前支取,才不会消极怠工。
【虽然我总觉得以这个系统的智商,任务要求不可能是什麽不可描述的内容,但是万一呢?】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不做就不是男人了。】
兰珏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谢清源:「……」
都是些什麽和什麽,两人这几天说好了一起探索任务完成条件,只要不在人前,就没有正经过。
「倒也不必这麽……」谢清源忍笑,「我不着急。」
【确定?】
兰珏栖没说话,只是往下压了压。
这句心声的嘲讽和看好戏的意味简直十足。
谢清源张了张嘴,最後还是没能忍住,强硬地把人往下拉,一路从唇边咬着往耳垂。
他俯在兰珏栖耳边,呼吸深重:「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想着,怎麽也得等到结契过了明路後,才能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兰珏栖:「现在不行了,万一任务要求就是这个呢?」
「对,很有道理。」谢清源赞同,「所以,在开始前,我想做一件事——」
他捻起兰珏栖耳边的头发,湛兮化成一柄小刀,割下一缕头发来。
从年少开始,他想要的就是这个人,想法也很直白,一生一世再无其他人。
两缕头发交缠绾结。
结发为盟誓长生,一世同心共朝暝。
漆黑的眼瞳变得湿润,兰珏栖握着发结,有些失神。
得偿所愿的谢清源却不肯就此罢休,顺着衣襟一路往深处探。
尾椎发麻,兰珏栖当即抖了一下,瘦削的後背紧绷成弓形,双膝一软,要摔不摔,被谢清源强行架住。
「去到哪里都要戴着,天外也是,」谢清源道,「要戴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