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皇上的眼神实在看的阮筠犯怵,阮筠将箱子盖上,扭捏的坐回皇上身边,搂住皇上脖颈说:“妾身无聊的紧,就这点乐趣了。”
晏识聿不轻不重在她腰身处按着,这女子娇气的紧,回回不是说腿酸就是腰疼,每每他还未尽兴,就先败了兴致。
从前先帝总是沉迷美色,他誓要做个明君,绝不耽于美色,不想次次都在这女子身上破戒。
“朕让你练的字,如何了?”
阮筠小脸皱巴在一起,慢吞吞说:“要不……妾身还是给皇上绣腰封吧。”
晏识聿叱她一声,“宫中没绣娘了?还要你亲自动手?”
虽是带些怒气,阮筠却扬起些笑意,在皇上唇角轻碰,“妾身就知道,皇上心疼妾身。”
晏识聿将她推开些,她究竟忘没忘,她还没净口?
魏茂元伺候得胆战心惊,萦充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全天下也只有萦充容一人有这个本事。
阮筠扯住皇上的龙袍,才不管皇上嫌弃不嫌弃,“皇上今夜还走吗?”
晏识聿冷睨着她,“这么晚了?你想让朕去哪?”
阮筠不满地说:“前两日,皇上让妾身一人在景祺殿,皇上自个不还是去了德妃娘娘那。”
被她这么一说,晏识聿陡然生出些心虚,轻咳一声。
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她腰身,说:
“温四姑娘父亲对新政是不可或缺的人,至少如今不成,”
阮筠听懂了,温四姑娘是必须要进宫的。
站起身,规矩的给晏识聿行礼,头都不曾抬起,像是不敢直视天颜:
“妾身知道的,朝政上的事,妾身不懂,妾身明白自己的本分,不敢多言。”
晏识聿心中平添些堵,刚想伸手将她拉过,女子就抬头。
模样可怜,却强忍着不想落泪:
“妾身只求,皇上还能记着妾身,就好。”
【】
晏识聿将她抱起,指腹揉捏上她的耳坠,黑眸盯着她眼角的那抹红,手指移至那处:
“不会。”
阮筠娇颜未动,晏识聿捏着她下颌,方才那个未完的吻又重新继续。
……
温四姑娘入宫那日是个艳阳高照的天儿,只是日头太晒,晃得人眼睛都有些花。
领路的太监将温四姑娘带至月莹小筑,满口恭维道:“这处环境清幽,小主在这处住,也能安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