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来回在晏识聿的腰间滑动,只是细小的举动,却让晏识聿腰腹紧绷,“倒也不必用晚膳了。”
浴桶中的水漫了出来,阮筠的手撑着浴桶旁边,膝盖被浴桶磨着生疼。
晏识聿吻着她汗涔涔的后颈,发觉她的不适,抱起阮筠后走至床榻,直接将阮筠给扔了上去,举手投足间虽然急切,但帝王之态显露无遗。
阮筠无力的朝皇上的身上贴去,手紧紧攥住帘帐,上半身被抬起,红珠也被晏识聿细细碾磨,另一边被冷落的地方颤巍巍的立着,晏识聿大掌覆上去,揉捏把玩。
今日不像从前,皇上格外平缓,使得阮筠不上不下,哭求着说出皇上想要听的话,才最终被荡平身上的每一寸褶皱。
晚风急躁终于停下,阮筠没立刻起身沐浴,而后让映凝将软枕垫在她腰间,整个腰身抬起。
做完这些,阮筠格外地害羞,映凝笑着从内殿退了出去。
晏识聿沐浴完,见阮筠扔在床榻上躺着,有些惊讶。
目光在她腰身下的软枕多停留一会儿,阮筠身上只穿了一件藕荷色的小衣,玉臂环住自个也盖不住身前春色,她颇为小声的说:“妾身问过医女,说这种法子……最适合……”
有孕。
后面两字阮筠说不下去,晏识聿纵然没听见也明白她的意思,从前别的妃嫔也这般做过,依着祖制也确实该如此,但他从未给眼前的女子用过。
抱起阮筠将她腰下的软枕拿走,晏识聿嗓音低沉道:“你年岁尚小,不急于这一时。”
身下的异物被挪开,阮筠被皇上放下后就直接躺在床榻之上,软枕孤零零的在床尾处。
她看向床尾的软枕,眼前水汽氤氲。
往常妃嫔侍寝,都是如此,可她从未用过这些。
“皇上,是不是不想妾身有孕。”
【】
阮筠目不转睛看向晏识聿,想要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个答案。
宫中妃嫔,或是有宠爱,或是有子嗣,倘若二者都没有,往后的日子不知该有多难过。
她如今确实有皇上的宠爱,只是这份宠都能维持多久?
晏识聿黑眸深邃,光线幽暗映入他眼底,偏就将阮筠委屈却又固执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的模样,看进眼中。
晦涩迷离夜幕之中,馥郁香气流传夏夜,枝叶斜斜落入廊口,罗绮透过穿堂风,疏林如画,别有幽情。
手背摸上阮筠的脸侧,潋滟杏眸似春水流转,顾盼流波间尚有委屈泄露而出,鬓角边还有未干的水珠,花凝晓露也不敌她半分。
打横抱起阮筠,直直走进浴室,里头正在收拾的宫婢慌张低下头不敢多看,静声退了出去。
“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