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没说什麽,又挑出另一本翻了翻:「这样?呢?」
看?到那些造型可爱的小玩具,阮绪宁慌张到连睫毛都在颤:「我都没有试过,不知道喜不喜欢……」
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想试试吗?」
她没说话,心猿意马地戳着手指。
贺敬珩会?心一笑,暗自记下了妻子的需求,压低声音继续引导:「还?有呢?还?喜欢怎样?的?」
默了几秒钟,细若蚊哼的声音终於响起来:「就丶就像,上次那样?……你说喜欢小兔子的那次……」
「角色扮演?」
「不是啦,就是那次……後面……」
阮绪宁仰起脸,举手勾住贺敬珩的脖颈,笑声念叨几句,生怕他不能理解,又翻身?趴在床上,做了个简单的示意。
阮绪宁想起那次在浴室,那套毛茸茸的「兔子装」刚穿上身?就被剥了下来,贺敬珩那家伙急不可耐又来势汹汹,直接将人按在了洗脸池边……
因为看?不清身?後状况,连求饶都无从开口?,只能由他胡来,最後,兔子耳朵都被扯坏了一只,可怜巴巴的耷拉着。
妻子的喜好?令贺敬珩很意外:「理由?」
就像是出於动物原始本能的行为——事後他还?在担心,怕她承受不住,怕她嫌弃自己的粗鲁。
阮绪宁不肯说,死命摇了摇头,就要趁机逃走。
可惜没爬几步,就被拽着脚踝拖回去。
顾不上被弄乱的被褥,贺敬珩翻身?压过去,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必修课,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
「乖,告诉我。」
明明是哄人的语气,压迫感却半分不减。
阮绪宁根本没法?拒绝,只好?别过脸,半晌,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深。」
贺敬珩拧眉:「什麽?」
她又重复一遍:「……深。」
羞耻感拉满。
说罢,猛地拽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贺敬珩这回听明白了,并且单方面认定今晚的夫妻夜话收获颇多,细细咂摸妻子的喜好?,复又淡声道:「还?有些别的方式,也很深,比如……」
扯开阮绪宁的「遮羞布」,他俯身?凑到她耳边,说了些晦涩难懂的词汇。
陷在床垫里的小姑娘身?子一颤,茫然地瞪大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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