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本王悲痛欲绝,若不将琉倭贼子彻底铲除,本王心中怒意难消!
“国仇家恨未得报,本王何以登基!
“更何况,父皇驾崩,还有太子殿下尚在!”
众朝臣:……
靠!
太子昏迷太久,不说都忘了还有他。
一时间,大家揣测不透二皇子的心思,到底是推诿,还是认真。
就在众人疑惑要不要再劝一下的时候。
二皇子振臂一呼,“当年,永安王一案存疑颇多,如今罪人已经伏法,也该还当年一个天理迢迢,好让皇祖父九泉之下能够安心。”
二皇子说着,眼泪便横流出来。
“当年永安王被定罪,皇祖父心里一定是悲痛万分,他就连降罪都舍不得夺了永安王手里的兵权,就怕他被人毒害。
“可谁知,歹人心肠恶毒,还是害了永安王,我只要一想到皇祖父当时得知永安王遇害时的样子,我就心里难受的犹如万箭穿心。
“尽管我也没见过皇祖父。”
朝臣:……
一抹眼泪,二皇子情真意切。
“查永安王当年旧案的事,便交给镇宁侯吧。”
傅珩站在底下,不明白二皇子为何要在朝堂提这个。
按理说,皇上驾崩,二皇子登基,那是顺理成章的。
他明知道永安王还活着,还要查当年的旧案,就不怕永安王回来和他争抢皇位?
按下心中不解,傅珩一步跨出,领命谢恩。
二皇子缓缓的坐回龙椅上,朝傅珩道:“你夫人济南府的案子办的很好,本王听说,她母亲是永安王的女儿?”
傅珩眼皮一跳。
顿时心跳如雷。
二皇子这是要干什么?
总不能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铲除了太后和皇上,他就要除掉永安王一派仅存的血脉?
可……
二皇子明明知道,太后一出事,澄明那帮琉倭贼子,只会加快作乱进程。
如今朝廷能用的悍将可不多。
不光傅珩心跳如雷,二皇子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全都惊若被雷劈。
徐西宁是谁?
徐西宁她娘是谁?
低低的议论声一下在朝堂爆发。
二皇子慢条斯理的看着傅珩,说:“她母亲既是永安王的女儿,那便是正儿八经的公主,你夫人立了大功,本王不知封赏她个什么,便追封她母亲为富康公主吧,赐封公主府。”
满朝文武只觉得头顶挂着雷公。
一道一道的雷就从他们头顶,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砸的天灵盖嗡嗡的疼。
“本王记得,先前永安王在京都的那处院子,后来被蒋国公占了,后来蒋国公被贬黜离京,那院子好像是被一个富商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