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皱着眉,“一个时辰,哎……”
足够发生好多事了。
一个哎。
哎的杜老板的夫人心急如焚,“老爷!”
章景繁恰到好处的道:“你们每隐瞒一个仇家,耀祖的危险就多一分,我们甚至很难想像孩子在被绑架的过程中会遇到什么危险,什么变态的人。会不会有人用刀子划他的脸吓唬他。”
杜老板的夫人忍不住,脱口道:“前一阵子,我们家确实和王家有些争执。”
章景繁立刻吩咐自己的亲随,“去王家抓人!”
说完,又道:“派人去湖里找孙启年,抓了!”
孙家大哥忙求章景繁,“我家启年冤枉的。”
章景繁冷着脸,“是不是冤枉的,审讯了就知道了。”
孙家大哥唯恐自家弟弟被审讯用刑,一把拽了杜月华,“你i倒是说句话啊,平时启年对你那么好,你们婚约……你们说不成亲就不成亲了,你知不知道启年多难过,你知不知道他成宿成宿睡不着1
“你们那么伤害他还不够,现在你弟弟丢了,你还要抓启年?
“你心是铁做的吗!”
“够了!”杜老板一把推开孙家大哥,“你逼月华做什么!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我定下的,她能做什么主。”
孙家大哥气的和杜老板争执。
杜月华站在旁边,咬着嘴唇瑟瑟发抖,。
徐西宁在混乱里,站到她旁边,拉着她,小声的问:“那里,还很疼吗?”
杜月华一下惊恐而无助的看向徐西宁、
刚刚借着给杜月华镯子的时候,徐西宁仔仔细细搭了杜月华的脉。
“还流血吗?他……是在你来癸水的时候对你用强吗?”
暴怒
月华颤抖的身体一下入赘冰窟,
那天在南元寺的一场遭遇,如同噩梦,劈头盖脸日日夜夜缠着她。
这几日她连睡都睡不着。
闭上眼,就是被强迫的画面。
睁着眼,生生的忍受心里和身体的疼,
那处一直在流血,瘙痒难耐。
偏偏她还未成亲,母亲连大夫都没办法给她请,只能让大夫凭着症状给随便开药吃着。
这种耻辱的事,被徐西宁这般说出来,月华咬着嘴唇几乎要昏厥过去。
徐西宁在她耳边,很轻的说:“不是你的错,琉倭贼子,本就畜生,残害无辜,他们手上沾的全是血,济南府的时候,也有许多像你一样的姑娘……她们甚至被狗咬的,只剩下半截身体。”
月华震惊的看向徐西宁。
不知是被这话震惊到还是害怕到,眼眸轻颤。
徐西宁牵着她的手,“不反抗,就会有更多的人像你这样,更多的人被狗咬,以后就没有大夏朝了,这遍地都将是倭贼。”
月华张了张嘴,但气息微顿,又垂了眼眸。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