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快乐,但,我需要这样平淡的生活。”
说着,时乐颜伸手去开车门。
池夜拉住了她;“你可以走,现在就走,马上就走。但是乐颜,我最终的目的,不是希望,你离开傅君临,不是希望你重新生活,而是希望你能快乐。”
可是现在,她并不快乐。
时乐颜的身影,停顿了一下,还是决然的下了车。
池夜往座椅上一靠,闭了闭眼。
时乐颜对傅君临……
还爱。
并且,是深爱。
五年的时间,都没能冲淡她对傅君临的爱。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时乐颜匆匆进了机场,头都没回,迅速的办理登机,离开京城。
片刻都不敢过多停留。
事实证明,时乐颜的感觉,是对的。
傅君临停好车,去傅胜安的病房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那个女人……
熟悉,很熟悉。
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带给他的。
但……
怎么可能!
傅君临把脑海里的念头给压下来。
时乐颜是他亲眼看着,从产室里推出来,医生宣告抢救无效,死亡的。
他是太想她了,太疯狂了。
回到病房,傅胜安还在睡觉。
唐曼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戴着老花镜在翻看着。
见傅君临回来,她先是一惊。
乐颜才刚走啊……
如果晚走一步,两个人撞见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傅君临很快就看出了她的惊讶:“妈,怎么了?”
“啊?没……没啊。”
“你的表情不对。”
:爸爸,这是妈妈的帽子啊
“哪有啊,”唐曼笑了起来,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情绪,“我在看书,你突然进来,又不敲门,我被你吓到了。”
傅君临问道:“是吗?”
“对啊。”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没再说什么,转身去关门。
突然——
“啊!”
唐曼惊叫出声。
叫出声音来之后,她又马上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做,捂住了嘴。
她盯着傅君临的手。
只见傅君临的手上,拿着一顶渔夫帽。
那不是乐颜戴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君临的手上!
这样突然的变故,唐曼不可能不尖叫啊。
傅君临本就疑虑。
见到唐曼的反应,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帽子。
看来……这里面,是有蹊跷了。
“怎么,”傅君临问道,“妈,你……见过这顶帽子?”
“没……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