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ot;小骨!&ot;
他惊心未定,忙上前将她拥入怀里。一遍又一遍轻柔的吻着她的发顶,以慰心中忧患。
白子画:&ot;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ot;
他出口喝道,声音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恐惧而异常颤抖。
花千骨:&ot;师父?&ot;
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不就是差点掉下去吗?掉下去再站起来不就行了?她还没有那么矫情,他又为什么生气?
但见他面色冰冷,花千骨也不好造次,只好搂着他的脖子,小嘴一遍遍的如同小鸡一般啄着他的脸颊,
花千骨:&ot;师父~不要生气了嘛,你看小骨不是没事吗?&ot;
白子画:&ot;别动!你想掉下去吗?&ot;
见她竟这般作死,白子画忙扶住她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
白子画:&ot;花千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ot;
他的声音有些愤怒,却又无奈,前世今生他都被她吃的死死的。
他话音刚落,空气中又传来一阵尴尬的响声,紧接着倒是花千骨的脸红了起来。
原是一天下来都滴水未进,她现在饿的不行。
白子画:&ot;嗤,饿了?&ot;
白子画嗤笑一声,勾了勾她的鼻翼。施法将桌上那已经用法力温着的豌豆黄摄了过来,捏起一块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吃下。
她倒也没有矫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不禁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白子画:&ot;嗤,小馋猫。看看,吃的满嘴都是。&ot;
他嗤笑一声,伸出指腹轻柔地为她擦去嘴角的残渣。
任由他喂食了两块,又喝了一杯茶。原本花千骨还能吃多几块,但被白子画以夜晚不能饱腹为由,便只好作罢。
许是怀有身孕,她又渐渐在白子画怀里陷入睡眠。
见她这恬静的睡颜,听着她这沉重的呼吸声,此刻,白子画竟无法安睡,只能抱着她闭目养神。
又是一夜未眠,霜色越来越重。抱着她,感受到她的存在,他那颗早已溃不成军的心才得以慰籍。
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恬静的睡颜。此刻,她双眼轻阖,粉红的唇瓣微微张着,气体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被吐出、吸入。
看着此时此刻安详的她,正静静的在自己怀里熟睡,胸中所有的安心、无虑…所有的所有,都只化作一抹淡笑被扬在脸上。
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抬头看向窗外。这里位于三楼,但凡间不同于仙界,此刻在这里也只能看到一角天空。
此刻,黑漆漆的天空像是被人撒上了一层白灰,奈何那层白灰还是敌不过这漫天的黑暗,还未能将其彻底洗白。那轮残月已落至西边——月落日起!太阳落下,但终会再次升起,傲视九天!
慢慢的,他竟也拥着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第二日,整块黑布终于被掀开。迎着朝阳的天空,呈现出一片金色——那难熬的黑暗已然过去,迎来的是璀璨的光明,那是太阳的光芒!
他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眸子里,仿若装着整个银河。那如水般无形的瞳仁,水无形,从未有人参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