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水倒掉,将洗好的花瓣捣碎,把牛奶倒入泡软的糯米里,再倒入捣碎的花瓣,小火慢煮一柱香的时间。
忙完一切,转过身抱住他的腰,竟惹得他心花怒放。
白子画:&ot;嗤,小妖精。&ot;
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好在顾及她的身体也始终只是蜻蜓点水。
白子画:&ot;累吗?&ot;
他浅笑,伸手替她拭去额上沁出的薄汗。此刻,她的脸因为有蒸汽点原因有些泛红。
花千骨:&ot;不累。&ot;
她浅笑,摇头,又扑进他怀里。
白子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微不可查。抱着她的手不由收紧了些,头埋在她颈间,贪婪的吸收着她的体香。
…
大抵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空气中传来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忙离开他的怀,匆匆忙想去揭开锅盖,却被烫到了。
花千骨:&ot;啊!&ot;
她下意识的松了手,那锅盖顿时从手里掉落,她暗叫不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当并没有听到落地声,睁眼一看,原是男人及时施法接住。
男人立马慌忙上前,扶住她,牵过她的一双柔荑到自己眼前细细检查。
白子画:&ot;没事吧?!&ot;
他的声音中竟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花千骨哭笑不得,笑他未免太小题大做,但又心疼他,因为他是因为自己才如此失控的——何德何能,竟累他如此?
花千骨:&ot;嗤。师父放心,小骨没事。&ot;
她勾起一抹笑意,示意他放心。
确定她真的没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道,
白子画:&ot;好了,你站在一旁看着吧,师父来舀。&ot;
扶她站在一旁,自己则径自拿起桌上那个白玉盆,拿起勺子,将那白色的羹汤从锅里舀了起来。
将那盆桃花羹端到了主殿的饭桌上,舀了两碗,将其中一碗递到她面前,而后才落座到她正对面,细细的端详起眼前的一碗羹汤。
奶白色的液体上还漾着几瓣粉色的花瓣——多么单调而又繁华的颜色啊,竟曾经承载着他们所有的过往!
拈起勺子,轻轻舀起一口,动作轻柔的仿若生怕弄碎了那漾在那液体里的过往。
含在嘴里,一个甜而不腻的味道瞬间激发了味蕾,他薄唇紧抿,任由液体缓慢的从喉咙处滑下,滑到五脏六腑。
一顿饭下来,二人都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品尝着那碗桃花羹。
…
收拾完残羹,趁着春光明媚,他们相携出了东城小宅,到城中去购买晚膳的材料了。
在这春意怏然的春天里,复苏的不仅有花草树木山川河流,还有一些小贩的吆喝声。
所有的贩卖食品、药材、用品的声音混在一起,在这春意怏然的苏州城里并不觉得嘈杂,反而为这春天增添了几分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