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ot;“不!我不值得!你怎么那么傻…傻瓜!你不是长留上仙吗?你怎么能那么傻…”&ot;
她哭到力竭,却任由他吻着。
白子画:&ot;“我真的好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事到如今还是不能放下你,尽管已经卑微到这等地步,我还是放不下…”&ot;
花千骨:&ot;“啊…!”&ot;
她痛的无法呼吸,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一声泣血、哀恸、卑微至极却又傲骨嶙嶙的声音——许多年后,她还是不能明白,卑微与傲然相并合该是一种怎样的卑微或是傲然呢?
他道,
白子画:&ot;“花千骨,别离开我,你若再敢离开我…我便…我又能怎样呢?我…我便恨你,直到我死,你都不能出现在我坟前的方圆百里…”&ot;
她凭意识道了一句,
花千骨:&ot;“不会的…再也不会离开你了…”&ot;
然而不久的一年后还是被打破了,她,真的不能出现在他坟前的方圆百里…
次日,天刚蒙蒙亮,薄雾还没有散去,旭日已从湖天相接的地方缓缓升起,暖暖的照在西湖上缓缓前行的小船上。
那惊为天人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彼时抱着她才方能感受到心安,目光一直放到胡天相接处缓缓升起的旭日上。
初升的太阳并不刺眼,他眼眸是璀璨的星河。星河当中融入了太阳,那应该是新生还是毁灭?
花千骨:&ot;“唔…”&ot;
她在他怀里悠悠转醒,睁眼那一刻,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光,那是比初升的太阳还要耀眼的存在。
听到声音,他低头,看着女人呆滞着目光看着自己,他笑,
白子画:&ot;“你在看什么?”&ot;
那一抹笑容,足矣让前世今生所有甜蜜痛苦的过往浮现在眼前。
眼泪,慢慢袭上眼眶,她嘴角却亦噙着一抹淡笑。
白子画:&ot;“嗤,傻丫头,那么大了,怎么还和小孩一样爱哭呢?”&ot;
他眼眶亦微微泛红,却抬手想替她擦去眼泪。
手在要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却被她一把握住手。
白子画:&ot;“小骨?”&ot;
她不语,勾着他的脖子借力支起身体,红唇紧紧贴上他的薄唇,竭尽全力让自己沉沦到这其中。
感受到她的意思,白子画放在她肩上的手紧握成拳,情愫最后在感受到女人滴在脸上的泪水后全部瓦崩。
握拳的手松开,紧紧抱着她,反客为主咬着她的唇。
她也自愿把这一切全部交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眼泪交汇,竟不能分清是谁的。
那一刻,他们都沉沦在这绝美又残酷的漩涡当中,谁都无法脱身,却谁都不想不愿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