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ot;“咳咳咳!”&ot;
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呕血和咳嗽。
花千骨:&ot;“师父!”&ot;
见他如此,花千骨忙想下了他的背,却被他死死的抓住脚。
白子画:&ot;“额!咳咳咳!”&ot;
许是因为她的挣扎让他更痛了,他又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花千骨:&ot;“师父!你快放我下来!”&ot;
她虽然看不见他现如今有多虚弱,但可以听出他此刻应该很痛。
白子画:&ot;“你…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伤!咳咳…我把你放下来…你…你能自己走吗?”&ot;
花千骨:&ot;“可是!可是…你痛…”&ot;
白子画:&ot;“嗤,乖…我知道我的小骨心疼师父,师父没事,只要你别动,我就不会痛了。”&ot;
他嗤笑一声,扶着大石艰难的站起身,一步步缓慢的向前走去。
白子画:&ot;“我们现在就回长留,我们回家…”&ot;
花千骨:&ot;“嗯?回家?那为什么要走路?这样不会很累吗?”&ot;
她很好奇的问道,却怎么也没料到,那个她的王,回了一句…
白子画:&ot;“因为…我害怕…再也背不动你了…”&ot;
她疑惑,不明他话中意,他不过只是和妖神大战受了点伤,怎么可能那么严重?不过,不久的将来她才终于明白,今天这句极轻极虚弱的声音,带着多大的恐惧与不舍。
白子画:&ot;“因为…我怕…我再也背不动你了…”&ot;
略显疲惫和虚弱的声音传入耳畔,让她的身子忍不住猛然一栗。她不明他话中深意,但只待一年后不久的将来,她便明了,当初的这句话,盖了多少的无助,不舍,却无能为力。
那一次,他背上她,仿若六界隔离,再无他物;那一次,他背上她,用步行三日三夜代替了御剑御风;那一次,他背上她,用行动诠释了——害怕。
那次的背,他体力无数次的耗尽,他也无数次因体力的耗尽而不得不坐下来恬息,但无论如何,哪怕呕血,他都未曾放下过背上之人。
那一次,他走得很缓慢,但却在极力的稳住步伐,因为背上之人是他用生命保护的珍宝。
走了三夜方回到了绝情殿,在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榻上的那一刻,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疾喷而出,手背青筋暴起的手更是死死的揪住胸前的衣物,痛到痉挛。
笙箫默:&ot;“师兄!”&ot;
笙箫默见状,忙将他扶好,手运起法力,将内力输到他体内,为他修复病体。
白子画:&ot;“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ot;
尽管有了内力的修复,他还是忍不住剧烈的咳嗽着。
白子画:&ot;“噗!”&ot;
一口血再次从嘴里喷出,他痛到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笙箫默:&ot;“师兄!”&ot;
笙箫默忙将他扶得更紧,手一转,更多内力输入他体内,他才得以片刻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