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做一行,丢一行的。
“我说毛台,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这样?”时星看不下去,他这要死不活得样子。
身边多了一个人,大毛把凳子往时星身边移了移。
小声给时星说,“那是台哥以前的未婚妻,不过是老一辈定下的娃娃亲,以前她总跟在台哥身后跑,台哥才走半年,人家不仅结了婚,肚子里现在还揣着娃,你说他怎么想?”
“该,渣男。”
时星挡住毛台的面,想也没想骂出来。
把几人都惊呆了。
启明仰着脖子睡不舒服。
“咚。”
额头磕在桌上,继续睡。
毛台狠狠盯着时星,满眼不服气。
“别不服气,人家追你的时候,你把人家吊着,现在人家结婚了,你又摆出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
刚子和大毛,给时星比出一个大大的赞。
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敢说,毛台会打人。
毛台给自已猛灌一杯酒,把杯子摔在地上。
“啪。”
杯子粉身碎骨。
溅得到处都是。
时星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倒是把醉酒的启明给吓醒了。
“你懂个屁。”
毛台说了一句。
“我是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想的?反正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只要吃饱穿暖,就已经很满足了,你们一出生的,是我们一辈子都到不了的终点。”
“你们无非就是想在父母面前,想证明自已,但又没做不到,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是真努力过了,还是一直在假努力,欺骗自已。”
“我之前卖菜,为了几块钱,要从早上四五点,一直忙到晚上,你们呢?有没有看过早上初升的太阳?”
“我没有义务给你们上课,我不配,但我不会自怨自艾,那样只会让我饿肚子,我先走了。”
时星说完,头也不回,提着小狗笼子走了。
室内只剩下呼吸声。
大家一脸懵逼,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
毛台拿起酒瓶,给自已猛灌几口,又举起瓶子摔了个稀碎。
他都躲在这里来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时星提着小狗回到店里,大家把小狗放出来,圆滚滚的摇着尾巴,可爱极了。
在每个人脚边都嗅嗅。
还发出‘汪汪’声,小奶狗,奶凶奶凶的,像极了毛台。
时星给它喂了一块肉,小狗便一直缠着他,他走哪儿,小狗跟去哪儿。
结果,小沟跳不过,摔了进去。
门坎爬不上去,急得汪汪叫。
骨头啃不动,只能抱着舔舔味儿。
骨头:除了舔我一身口水,你还能做什么?
时星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小煤球。
京爷被抓去当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