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从我眼皮下溜走,我就敢让你们那玩意儿再也没用。”他转着手腕。
这会儿再也没人,敢肖想这朵带刺的玫瑰。
真是那句话,美人越美,下手越狠。
全部老老实实面墙蹲下。
时星想给他找件衣服都找不到,那些臭男人的衣服,他嫌弃。
“时星。”
顾蕾跑了进来,问他有没有事?
时星摇头,他给顾蕾拿了些钱,拜托她帮忙,买身刘明波能穿的衣服过来。
刘明波眼睛瞪得老大,眼泪哗哗流着。
时星叹了口气,走向他,悄声问他有没有被侵犯。
他猛摇头,说以前那些人都只是动手动脚,今天大家都放假了,留下的人都不会回家,他们看着人少,几人恶趣味联合起来,想非礼他,刚才他大叫一声,是因为他们撕他衣服。
没有人来救自已,他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
没有被侵犯就好,要是真出了事,时星一定让这几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明波做梦都不敢相信,有人从天而降,来拯救他。
蒋鹏坤从隔壁找到一个被暴力打晕的人,立刻让人送他去了医院。
这里的人,都被警察全部带去派出所。
顾蕾很快买了衣服回来,递给时星。
时星关上门,背对着刘明波,让他把衣服换了。
穿好衣服的刘明波站在他面前,很拘谨。
时星对他笑笑,“你可以喊我时星哥,一会儿做完笔录,我们回家。”
刘明波眼泪汪汪,“时星哥,我真的能回家吗?”
师傅说他要在这里干满五年,才会教他东西,可是大堂哥来了后没多久,师傅就教他东西。
他每次质疑,师傅就打骂他。
后来他发现不对劲,想逃出去,被人发现,打了个半死。
“回家,以后都不来了。”时星把他额头前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和他一样温柔的脸。
难怪这些人会有这种龌龊想法。
“可是,他们说会去村里找麻烦的。”刘明波最怕这个,所以,后来没有逃,也是因为他想着舍弃自已一个,也要保护家里人。
“不会,他们不敢,走,我们先去派出所,一会儿就回家。”
时星牵着他冰冷的手。
从修车厂抓走这么多人,引起好大的轰动,老板却在老家,第二天才得到消息。
还是警察上门,把人抓了回去。
这个年,也是吃上公家饭了。
录完口供,蒋鹏坤送他们出来,说那几个人会受到惩罚的,让他们不要怕。
时星谢谢他,带着刘明波走了。
他问刘明波,有没有东西要拿的。
刘明波说有一些自已用的生活用品,虽然都要烂不烂的,可家里用的还没有这个好,他想带回去。
时星看见他的那些破烂,还有他睡的床,气得他把所有东西都给扔了,这就是打黑工,把人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