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刘安哲一边换鞋一边匆匆敷衍。
“你身上有香水的味道。”
“你闻错了。”
安文雪不说话,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老刘,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安哲将鞋放回柜子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东城区金维大酒店,晚上八点到十二点,你在那里做什么?”
“谈生意。”
“谈生意需要连着点几次外卖叫避孕套吗?”
“你监视我?”刘安哲出离的愤怒了。
“我不需要,自然有人把东西送到我手上。”
刘安哲喘息着,背后大汗淋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傅云告诉你的?”
“原来他也知道这事?”安文雪慢慢道:“原来你们都瞒着我。”
“那女人是谁?做什么的?”她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但还是咬着牙步步紧逼:“怎么就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听我解释好吗?”
茶几上玻璃杯应声而碎,稀里哗啦砸在地板上。
……
小茶室里床褥纠缠,傅云疲倦的抬起手遮挡眼睛,他的锁骨处红痕密布,陈时越拨下他的手腕,居高临下注视着傅云的眼睛。
然后黏黏糊糊的在傅云的唇畔索吻:“哥,别闭眼睛,多看看我。”
回应他的是傅云的一巴掌,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看你干什么,嫌你昨晚不够折腾?”
陈时越蛮横的扣住他的手腕抵在床头,低头辗转着在他冰凉温润的嘴唇上温存,傅云毫无反抗的余力,就仰着头任他摆弄。
床畔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傅云半闭着眼睛拍了一下陈时越的手臂,陈时越立即乖顺的起身,从床头拿起来手机递到傅云手上。
“喂。”傅云声音懒洋洋的接起电话。
“哥!”刘小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在哪儿呢,爸妈要闹离婚,你快回来!!”
陈时越脸色变了片刻,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又没敢当着傅云面说,动作缓慢的从傅云身上退开下去,用眼色询问他:怎么回事?
傅云握着电话半晌叹了口气:“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就往回走。”
刘小宝那边连哭带嚎的挂了。
“柳泓的事,我得回去处理一趟,你在作战组好好待着,我空了再回来。”傅云揉了他头发一把,安抚道。
陈时越:“你处理的来吗,我现在去找冯元驹请假下山陪你去。”
傅云好笑道:“小朋友,我处理比这更棘手情况的时候你还在村子里玩泥巴呢。”
“家庭纠纷而已,又不是去火拼,况且刘安哲这个人,他翻不起什么风浪。”傅云轻描淡写的说。
陈时越神情焦虑的看着他:“你大姑奶不会从他这里找到什么把柄吧?”
“刘安哲不参与公司事务。”傅云思索道:“不过也不好说,万一呢。”
陈时越一把按住他的手:“这样,先给樊老太太发消息,让她派人把你继父的人身自由给控制住,别的你回去再审,审完了你拿灵力给他把脑浆霍霍一下,保证什么都不记得,这样你妈的仇也报了,该离婚离婚,该分财产分财产,还保证了公司信息不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