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阙正难受,贺兰濯居然走了。
“自己弄。”
贺兰濯关上浴房门的时候丢下这句话。
第五阙:……
第五阙:“谁有自己弄的爱好啊,而且我手受伤了啊!”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第五阙不舒服地拢腿时,暗暗定了一个坏心思,下次一定也让她难受一回。
和最让人回味无穷的那次一样,把她弄到生气,不甘不愿地求饶。
贺兰濯沐浴出来,看第五阙被子盖了半截,背对着她,怨气萦绕。
贺兰濯坐到她身后。
“弄好了?”
“哼。”
“哼?”
“没有。”
“哦,睡吧。”
第五阙还以为她要来哄,结果?
更气了。
气着气着就要睡着,忽然感觉盖在腰间的被子里有人钻了进来。
“嗯?”
火热的感觉弥漫在朦胧的睡意里,还没完全清醒,第五阙忽然低喘一声。
喘着重气睁开眼睛,红潮从下往上漫。
第五阙难以置信,“你,不是让我自己弄?”
贺兰濯擦着下巴,“骗你的。”
第五阙快被她迷死,摁住她的后颈猛然吻上。
贺兰濯嫌弃地“啧”了一声,第五阙笑道:“你嫌弃我。”
“对。”
话还没说完,贺兰濯就被她抱起,咬住喉咙,牙齿略略施力,摩蹭着皮肉。
微痛感让贺兰濯在沉默中舒服到战栗,双脚悬空,后背抵着墙,正在被野兽征服。
“只是咬了一下而已……贺姐姐。”
第五阙手背抵着,指尖向下,滴滴答答。
“……闭嘴。”
两人在公事上有默契,情事上也是如出一辙。
手指断了也无碍。
只用手背就足够了。
眼前是一片迷雾,边烬行走在迷雾之中,前方有个模糊的身影。
那身影没有说话,仿佛和边烬心灵相通,指引她往前走。
那是一团看不清样貌,也不见身形的黑色影子。像一抹幽灵,飘荡在迷雾之中。
“你已经忘了还要离开长安城吗?你这样对沈逆,待你离开,她该怎么办?”
不像普通的声音,而是直接传入边烬意识内的意识互通。
边烬:“我为什么要离开长安城?”
影子沉默了。
边烬抬手一扇,那迷雾烟消云散。
迷雾散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
像深不可测的深渊,无数的手从深渊里伸出来,拽着边烬的四肢,掐住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