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倾洛被她缠得实在没辙,本来一点做那种事的心情都没有,竟被她吻出了感觉。
“上回腿伤了,到现在还没修好吗?”
李极扣着她的腰,吻弄着她的义体和原身连接处。
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曾倾洛咬住唇,眼眸里沁着一层水雾,不知是想阻止李极进一步危险的举动还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昏昏沉沉间摇了摇头。
和第一次被李极吻连接处的感觉不太相同。
有种微妙的颠倒感。
若是说第一次全程是曾倾洛更为心动的话,这次,则是李极在想方设法地讨好曾倾洛。
曾倾洛忽然被一阵柔软的热意包裹,低低地漏出了声音,整个人往上挣,想逃。
李极扣着她将她拉回来,继续。
曾倾洛压着李极的脑袋,失控地喘息,想将她剥下去。
李极笑着道:“这儿都告诉我了,明明很想我。”
曾倾洛口中骂着“无耻”,却被那奇异的软热弄得骂声像调情。
也是完全没想到李极这样高傲的金枝玉叶,会为她做到这地步。
这份陌生和意外加深了难言的滋味,曾倾洛一开始的推拒变成无助地揉入她的发丝间。
唇色更红。
……
被抱到沙发上,坐在李极的腿上,曾倾洛的下巴被抱着她的人抬起,脖子上斑斑驳驳,衣衫挂在腰间,发颤的脚尖点不到地。
李极正在准备再送去一次,忽然一阵敲门声。
“殿下,吉时将到。”
是侍女的声音。
伏在李极肩头的曾倾洛浑身发紧,绞住李极。
李极托着曾倾洛的臀,不仅没停,反而更卖力,刻意想弄出些声响。
“殿下?”
没得到回应,屋外人又唤了一句。
“没空。”李极抛出一句。
屋外人尴尬又费解地噤声,也没走,还在门外。
这个疯子……
燥热的空气中,曾倾洛咬着唇硬忍着声,眼泪不停地落,像受不住、逃不了,也像恨极了戏弄她的人。
门口的侍从无所适从,在安静了片刻后终于走了。
或许她回去找蔺咏铭或者向知番,但管她呢。
李极现下快活得很。
李极那身耗费千两白银纯手工制作的婚服,被曾倾洛弄得满是水痕,褶皱不堪,一片狼藉。
曾倾洛见她裙摆的模样,双眼像被灼了一下,羞耻难当,立即移开目光。
李极把裙摆脱了,就穿一件连身的束腰,眷恋地亲她的下巴,环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走。漂亮的桃花眼里尽是委屈,可那委屈间又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