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沈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她掌心里作祟。
边烬被她欺得腿难受地往上屈,心中恼她,又有种莫名想要反向占有她的心境,双重催化下,在她耳尖上咬了一口。
边烬这一口下去时,唇齿间是带着些气力的。
可真咬中了,沈逆半点没躲闪,一副任她欺负的姿态,眼眸里湿湿的,像只伏在她怀中的小鹿。
又不忍心了。
最后只是用牙磨了又磨,在沈逆耳廓上磨出一道红痕。
微痛感和酥麻同时从耳尖往沈逆心里闯,沈逆完全没反抗,就任边烬啃磨。
边烬虽然几次羞恼,并没有真的生气。沈逆往她怀里钻,再来撒着娇地吻她,边烬也一言不发,还是抱住了她,任她为所欲为。
无论嘴上说什么,最后都会无条件地宠着。
沈逆确信,自己已经再次变成师姐手心里的小宝贝。
沈逆贪恋和亲昵的肌肤之亲在告诉边烬——我不在乎什么黑魔方,不管危险无论脏污,我在乎的只有你。
沈逆握着边烬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上。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漂亮的凤眼哭了多少回,又红又肿。
眼泪浸透了边烬的指尖,温热濡湿,流入她的掌心。
每一根曲折的掌纹,都沾着眷恋的泪水。
边烬的生命线始终被沈逆牵着。
用她的手,用她的泪,用她蛮不讲理的爱。
……
边烬对着镜子系腰带。
沈逆站到她身后,帮她系。
这个亲密的动作是双妻间独特的氛围。
边烬没拒绝,抬眸看见镜中的自己,松散的衣襟里有清晰的吻痕。
是沈逆非要留在那儿的,边烬没舍得推开她,只能任她胡作非为。
对齐衣襟,挡住红痕。
沈逆帮她系好了腰带,指尖贴在她腰侧说:“你要离开龙泉城了?”
边烬没回答,只沉默地绾发。
沈逆不满意她绾的发式,抽了发簪,重新为她绾了个更温柔的样式。
这也是沈逆占有欲的一种。
孩子气般想掌控她的一切。
边烬也没反对。
只是看到沈逆蹀躞带上勾着的一个挂饰,眉心没法不拧紧。
“为什么要将这种东西随身携带?”
沈逆知道边烬指的是她当挂件挂在腰间的“小树枝”。
昨晚从那棵黑色巨树上掰下来的小小乱体。
沈逆勾了勾已经死去的乱体,“它曾经是你的一部分,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
边烬:……
疯言疯语,是她熟悉的阿摇。
边烬去开门,手握在门把上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