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布料有下滑的趋势,危险的感觉让凌波恢复了一丝神智。
“去,去床上……”
她羞愤地从牙齿间吐出几个字,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博哲没有答应她,嘴唇专注地在她胸口和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红莓。
然后,他火热柔软的嘴唇终于流连到了她馥软雪白的丰盈上。
肚兜还挂在她胸口,略微硬一点的边缘就挂在丰盈的尖端上,正好遮住了最美妙的那一点。
博哲软软的山峰边缘狠狠地吻了一下,甚至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
凌波顿时双腿酥软。
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终于一把抓住纱衣,猛地扯开。
肩膀和背部立刻扑上来一团凉气。
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胸前仅存的一点布料,鹅黄色的肚兜险险地挂在两座山峰上。
博哲皱起了眉头,难耐地扁了嘴唇,一手抱紧了她的后腰,一手就要去抓那抹鹅黄色。
“不,不要我们还没喝酒呢”
凌波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喝过了”
男人好看的眉头深锁,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控诉。
“我是说,我是说交杯酒……”
凌波努力地按住胸前的布料,不让他作怪的大手得逞。
博哲嘴角扬起,上半身压了过来,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鼻尖,浓重的男性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娘子,宵一刻值千金……”
为了验证这句话,他故意在她腿心磨蹭了两下。
滚烫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上,凌波差点叫了出来。
“先喝酒,先喝酒……”
她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终于从他强有力的胳膊里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将肚兜重新系回身上。
博哲恼怒又无奈,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好吧好吧,喝就喝”
他不耐烦地嘟囔了两句,整个身子摇摇晃晃,退了两步,噗通一身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挥了挥,口中道:“快取酒来”
凌波松了口气,向他看了一眼,视线第一下接触到的,就是他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
她呼地扭过头,心头狂跳,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是,那是……
双手捂住了脸,觉得两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三步并作两步抢出了内室,她飞快地向放了酒壶的桌子走去。
刚才博哲摔了一个杯子,现在整个屋里就剩下一个酒杯,凌波想了想,干脆用两个茶杯倒了酒。
幸亏,幸亏她及时阻止了。
新婚之夜,她可是有一个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