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下去了,这两人也谈得差不多了。”黎倾鑫瞥了一眼电脑屏幕。
“师父果然还是老样子,能动手就少动嘴。”
只见豫沨从贴身衣侧弹出了一根银针,焦鹳立刻晕倒了。
“你们全都听到了?”
黎倾鑫和唐屹悦不多时就出现在大厅,就听豫沨来了一句。
“师父,您是有透视眼还是……”黎倾鑫笑嘻嘻地还没说完,就被豫沨打断了。
“毕竟你们叫我老人家,这招当然也用过,只不过没有你们现在这么高端。
何况你这小子,可是网络黑手,能防着你的可不多。”
“师父,年纪大了,少操些闲心啦!”
唐屹悦揽着黎倾鑫的腰,一板一眼地看着豫沨说道。
“臭小子,现在你们一个两个翅膀都硬起来了。不说了,我要吃饭了!”豫沨说完伸了个懒腰,也不管躺在地上的焦鹳。
还好黎倾鑫到了秋冬季,就有铺地毯的习惯,他总觉得铺了地毯后,要温暖许多。
唐屹悦蹲下身子,从焦鹳的太阳穴把银针拔了出来。“把他抬去床上休息,小心些。”
“他这一觉睡多久?”黎倾鑫看着被抬走的焦鹳问道。
“大概能睡到明日具体哪个时间都不一定了,因为这里本来就有安神助眠的作用。”
黎倾鑫觉得会医术也是一门手艺,这不用动手和废话,就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走了,吃饭了。”唐屹悦拉着他的手走向餐桌,随即又问了一句,“你刚才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噫,盖亚今日还做了芙蓉蛋?”
黎倾鑫本想说,哪天你不会也这样对我用针吧,但看着餐桌上的芙蓉蛋,就没有说了。
想必唐屹悦也不会如此,除非是不想他以身试险,也可能会,但真那样,黎倾鑫一定要恨死他了。
唐屹悦看了一眼黎倾鑫,他刚才的想法他又怎会没有猜到。
“糖梨,不管生什么,我都不会做让自己和你都后悔的事。所以像师父那样对待焦鹳,我永远不会那样对待你。”
还果真如此。
人心有时难免会有很多思虑,只有沟通和信任才能让某一种关系保持长久。
盖亚看着十爷盯着芙蓉蛋,率先替他拿了勺子和一碗独立的。
“这是唐爷单独让给您做的。”
鸦灰看着桌上的一盘和黎倾鑫面前的那碗,“这是区别对待啊!唐爷,我们都没有份吗?”
鸦灰跟着说,手也快,勺子已经放在黎倾鑫那碗独立的芙蓉蛋里挖了大大的一勺。
“果然唐爷偏心,好吃的都在十爷那里了。”鸦灰尝了一口后,剩下的真心吃不下,但为了不那么明显,还是把最后一口吞了。
用淡来说都太差强人意了,这是原汁原味保留得恰到好处。但他也懂了唐屹悦的良苦用心。
鸦灰看了一眼唐屹悦,想起薛怀青给他讲过唐屹悦的小时候,便也懂了唐屹悦与黎倾鑫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天配。
只有经历过世间百味的人,才能明白那些藏在角落里不为人知的苦,不是一句两句就能理解和感同身受。
屋内暖黄的灯光打在丰盛的菜肴上,一桌十来人分着主次,依着坐在长方形的餐桌上。
餐桌上摆放着几个纯色陶瓷瓶,里面插着紫薇,月季。
黎倾鑫坐在主位,唐屹悦在右。依次是豫沨,鸦灰,唐三虎三个。
左位是高恩,后面是米昂,费尔,还有几个保镖。
笑声朗朗,温馨浪漫。
从玻璃窗慢慢望出去,夜色垂垂,劲风凌凌。
城北整个郊区,沉睡的天空布满繁星,下面的城市没有喧嚣,却是灯火辉煌。
在城北的另一个靠边的庄园别墅里,露台上坐着一个行只单影。
餐桌上摆放着几块切好的水果,沾着水珠的暗红色的手指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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