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首咏竹,你说李子安写出了道意。”
“如今这首咏梅,你又说他写了佛意。”
“我说王大人,不就是写两首诗么,有那么玄乎么?”
这位姓王的文官就差气晕。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小时候,你父亲让你去读书,你偏要上山去放猪。”
武将一瞪眼:“奶奶的,你还真会瞎说,俺小时候经常上山打野猪,可没有放过猪。”
“粗鄙的武夫,本官懒得理你!”王大人气得转过头去,再也不理这名武将。
郑家父子四人,脸上都变得极其难看。
虽然父子三人都不懂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但是老二郑安文是懂的啊。
经过郑安文的解释后,脸色能好看才怪。
郑平抓了抓头:“奶奶的,照这样下去,这个懒鬼不但不会被削了子爵。”
“还能加升到伯爵。”
“伯爵啊,不但有三百里的封地,还有三万私家军。”
“而且,三品和三品以下的官员,见了都得行礼。”
“这权力不但比三品还要大,且真正实力,比一品都要雄厚。”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咱家还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郑安树皱了皱眉:“是呀,本来人家一家都已经来了,母亲非说李子安得罪人太多了。”
“如果跟他家来往,会把我们家也给拖下水的。”
“如今看来,咱家还真是大错特错。”
说到这里,朝着郑安文一瞪眼。
“二哥,都怪你。”
“要不是你在里面挑拨,母亲也不会那么起劲。”
郑安文老脸一红,怒道:“这能怪我?”
“当时的榜文,我是亲眼看到的。”
“试想一下,如果李子安不是得罪了皇帝,皇上能让他一人跟九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