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尸体要好生安葬,不可在做控制他人尸体为所欲为的事,否则定不轻饶!”
陆风见魏隆身上并没有的什么罪孽,反倒是因为常年在义庄收尸,攒了一些阴德,这才有运气遇见这本书。
不过现在他却倒行逆施,将这些尸体又给挖了出来,损害了自身阴德。
“现在收走你的书做小惩大诫,可服?”
“服服服,”听陆风的话就是要放过他的意思,魏隆哪里敢不服,活命要紧。
赊账吃面
陆风再次返回安从郡的住处之时,老管家已经没了身影,想来是已经睡觉去了,倒是安从郡还等在院子里。
光秃秃的树干之下,安从郡正盯着石桌上的棋盘,手中的那白色颗棋子迟迟都没有落下。
他身上披着厚实的外袍,旁边树枝上挂着两盏灯笼,偶尔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安从郡鬓角白发垂下,更添几分老态和沧桑。
夜色静谧,陆风一落地安从郡便发现了,他放下手里的棋子,转身看向陆风,“先生好手段,这般潇洒肆意真是让人羡慕。”
注意到安从郡的称呼再改,陆风哑然失笑,“班门弄斧,让老先生见笑了。”
安从郡摇摇头,伸出手请陆风坐下,“先生可别再说这话来诓我了,我这人本就自负,非常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生说只是略懂皮毛,我就信了,倒是被先生给了好大一个惊喜。”
安从郡说的话像是在责备陆风隐瞒身份,但陆风听得出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打趣。
所以陆风讪讪一笑,在安从郡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便顺手拿起一旁棋盒里面的黑子,在安从郡落子后他就紧跟着落子。
两人你来我往,一边观察棋盘上的棋局,一边闲聊。
“看先生不像是寻常的修士,想来先生在宗门里也是大修士吧,就是不知出自何门何派,或是何方圣地。”
“陆某自由散漫惯了,无门无派。”
“原来如此。”
说个话的功夫,陆风就落了一个让安从郡头疼的子,导致他拿在手里的子迟迟无法落下。
陆风见状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那贺家老先生要如何应付?”
安从郡苦思冥想,终于落下一子,然后抬头看着陆风,“先生觉得呢?”
看着安从郡信心满满的一招,陆风却轻松破解,“陆某不擅与人打交道,若是鬼物还好,只是可惜……”
安从郡闻言哈哈一笑,抚须道:“先生既然已经脱离了凡人的范畴,那自然就不用管这些让人心烦的事。凡人的事自有凡人的手段来解决,先生无需为我忧心,处理这种事,老夫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前这种事也发生过,所以哪怕没有贺家的证据,安从郡也有自己的处理办法。
陆风闻言就不再多言,两个人就这么安心下起了棋,只是下着下着安从郡再无从下手,只能无奈摇头。
“没想到先生不仅字写得比我好,就连棋也要甩我一截……”
安从郡放下手里的棋子,就这么认输了,他看着陆风,话音却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