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狱后,唯一接触过的男人,确实只有那几个应酬。
而那都是因为要买股份。
是他一直在误会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底深处某根弦,不自觉拨了拨,心弦微颤。
深深看了汀晚一眼,最后,才冷沉吩咐:
“送徐总回去。”
徐博讳紧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感激的看了小晚一眼。
心里虽疑惑,小晚既然是靳三爷妻子,为什么还要如此出去受罪?靳三爷的家产,可以买几百万个汀氏集团。
可当下,吓得腿软的他,什么都顾不上,迫不及时的离开。
直到黑衣人都离开后,靳寒年淡漠靠在沙发上,目光深沉如夜。
而汀晚这才有精力去细细打量小白一眼,内疚不已:
“宝贝,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花生过敏,让你受苦了。”
小白浅笑着摇头:“没事哒,小晚阿姨,不知者无罪,傻子都明白这句话。”
说话间,他的声音大了几分,有意无意瞥向靳寒年,仿佛在说给他听的。
靳寒年:“。。。。。。”
听到了他的指桑骂槐,但,权当放屁。
只淡漠点燃一根烟抽起来,寥寥烟雾中,矜贵的身影散发出凝重气息。
小白简直无语问天。
明明误会了小晚阿姨,也不道歉,爹地的脾气,真是又臭又硬。
他懒得理会,拉着小晚阿姨往楼上走去。
可才走到楼梯口——
“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冰冷嗓音。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疑惑回头,只见缕缕青烟中,靳寒年深眸透过烟雾盯着汀晚:
“既然你与徐博讳没关系,他为什么会不惜一切去救你?”
“之后的你们,为什么会在酒店同一个房间出来?”
“害死一个无辜的人,你们要怎么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