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晚一怔,混乱的透过猫眼看过去,却发现——
隔壁房间的酒店门打开,一个女人怒瞪着门外的男人:“做个菜像打战一样,不是缺这就是少那,买个葱还要烧糊菜。”
“我第一次烧菜,谅解一下。”
出声的男人,哪里是昨天恐吓她的男人!
汀晚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抚了抚胸口,意识到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只一点动静,就吓得要死。
是被那个男人吓出阴影了,再这样下去,人都要被吓出毛病了。
她呼着气走进去,却后知后觉的闻到——
房间里,有酒味!浓烈的酒味!
汀晚拧起眉,她没喝酒啊,外面喝过酒的人哪怕经过,也不该将酒气弥满在这里才是。
而且,刚刚在门前,都没有闻到。
等等!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猛地一白,整个人像被冻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该不会,有人藏在她的房间里?
是那个毒蛇般的男人?
汀晚头皮发麻,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脑子吓到空白起来。
在一遍遍提醒自己要冷静的情况下,她僵硬的伸出手,像什么都不知道,从包里掏出手机,缓缓按下一个号码。
那边仿若就在等着她的电话,一通立马就被接了起来:“喂。”
磁性、低沉的声音传来,她像找到救星,几乎要哭出来:
“我。。。。。。我在你那里还有点行李没拿,我现在需要。”
“你,在家里吧?”
她紧紧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指甲陷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声音颤抖,极力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像傀儡一样,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僵硬步伐,朝门外走去。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在家,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不。。。。。。不要。。。。。。”汀晚的声音还是带着几分轻颤:“你在家就好,我过去。”
人已经来到门前,她正欲破门而出,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猛烈朝她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