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仗着我宠你,还想打我第二次?”
纵容?
汀晚倏地笑了:“靳总,什么时候宠过我?”
“现在!”
话落,靳寒年抬起她的下巴,撅住那一双他想了许久的红唇。
唇瓣碰到的瞬间,汀晚全身都颤粟了一下。
脑子空白片刻,她猛地将他推开,狠狠擦拭着自己的唇:“你发什么情!”
靳寒年似笑非笑:“刚刚又说我不宠你,现在宠你,你又有意见,做男人真难。”
汀晚:“。。。。。。”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你到底要干什么!”
靳寒年优雅喝着酒,语气神秘而迷。离:“你猜猜看。”
猜你妹!他喊她过来,无非就是羞辱她!
汀晚从他怀里离开,坐在离他几米远的位置,倒了慢慢一杯酒:
“我喝酒,如何?”
“要我喝多少都可以,只要靳总放过晚安公司。”
她端起酒就喝。
可还未碰到杯,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过来,夺过她手中的酒。
“你不要命了?”冰冷的语气,带着几分担忧。
汀晚淡漠笑了笑:“要不要,与靳总有什么关系?”
“你喊我过来,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靳寒年将她揽入怀里:“你进来这么久,我哪句话羞辱你了?”
“我刚刚说得清清楚楚,只要你陪着我。”
“陪你就是在羞辱我!”汀晚冷嘲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有未婚夫,你有心爱的女人,非要喊我过来,是想我明天就登上报纸头条,标题为不要脸的贱人勾引靳氏总裁吗?”
靳寒年捏着她的下巴:“不许你这样说!”
汀晚目光暗淡,嘲讥:“在任何人眼里,我就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