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人一命当然是好事。”季闵屿看向丁瑞,“只不过不知道你这位朋友是什么人?”
“他的身份因为利害关系我不能透露太多,但是他的为人我可以担保。”说完丁瑞目露希望。
方临镜收回视线,“他现在上了年纪,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请动他。我可以帮忙,但是结果谁也说不准。”
他才请朱大夫出来应了季闵屿的诊,所以是真说不好。
不过有这句话,丁瑞觉得足够了。
季闵屿突然问道:“他的病真的没有其他人能医?”
丁瑞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问,“是,真的寻遍各路医生大夫了。”
“如果现在只有朱大夫这一个希望,我建议你主动送这位病人过来。”
反正也没有别的路能走了,总不能在家等死。
丁瑞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季少爷说的是,我会电报联系他,让他考虑放入。”
事情谈完了,方临镜两个人也准备离开了。
临走时,丁瑞教人端来了一个锦盒,“上次说的贺礼,还请收下,恭贺两人新婚。”
这个属于心意,和今天谈的事没有关系,方临镜没有推脱,收下了,“多谢。”
“对了,这次来我还为了一件事,打算在这里开一个大舞厅,到时候你们要是肯赏脸,可以过来。”
果然是有商业头脑的大商人。
礼貌性地答应了后,两个人就下了楼。
丁瑞站在扶梯边,看着两个人离开,旁边的伙计出声询问:“老板,怎么了?”
丁瑞这才收回视线,“没事。”
只是觉得这个季少爷还挺意思。
民国男妻
丁瑞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只用了一天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方临镜也派了人去问朱大夫的意思,丁瑞今天就是问这件事的。
上门的人倒是见到了朱大夫,只不过没有拿到什么有用的话,方临镜摇了摇头,“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的意思我想你大概已经知道了。”
丁瑞叹了口气,“虽然这样,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的那位朋友已经在路上了,能成与否都是他的命。”
一旁的季闵屿不禁好奇,“您这位朋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时好时坏,最坏的时候,甚至会昏迷上几天。”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季闵屿的父亲,本来不应该会生这么严重的病,应该是一个有权有势,风光无限的男人。
世界线发生变动,也不会改变其他人的轨迹。
唯一的可能就是系统上次的插手进来,引起了波动。
在系统眼里,这些人都是数据,区别只是必要和不必要。
就像方临镜的父亲方承宣,只是因为有不确定的因素,就可以随意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