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内。
某个昏暗的牢房内。
无所事事的张之极和朱纯臣吃了睡,睡了吃。
此时两人刚睡得正酣。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两人皆是一脸不耐烦。
张之极当即厉声对着外面的喊道:“喂!外头究竟在闹腾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着。
他看向了朱纯臣问道:“成公,外头不会是着火了吧?”
“怎么这么吵?”
朱纯臣叼着稻草,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说道:“放心吧!”
“咱没闻到烧焦的味道!”
“你也甭折腾自己了,该吃吃该睡睡!”
“这个动静除了那些锦衣卫在拷问犯人,还能有啥?”
张之极听此皱了皱眉头,然后把耳朵凑到老房门去听了一会,又说道:“不对啊!”
“拷问犯人连叫声都没?”
朱纯臣听着嘀嘀咕咕的张之极,也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不是,我咋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八卦?”
“拷问犯人也好,打架也好!”
“只要不扯上我们就行,你就不怕他看你凑热闹,待会就拉你出去打一顿?”
张之极一听,当即缩了回去:“啊?”
“你说得也有道理!”
轰!
只是他刚走回去坐下。
便听到了一道巨响,在诏狱炸出。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墙面屋顶都开始掉落石子。
吓得两人都跳了起来。
张之极眼珠子瞪得圆溜溜,声音哆嗦的道:“我,我没有听错吧?”
“诏狱怎么会有炮声?!”
“那些锦衣卫这是要造反吗?”
朱纯臣眼睛瞪得血红,怒不可遏地喊道:“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