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让所有男人听到都不由自主沉沦温柔乡,即将失去自身冷静和自制力被迷惑心神的温柔终极武器。
那声音魔咒一般不断蚕食着余淮头脑里的冷静理智。
似乎试图唤醒他禁欲很久的沉寂身体,勾起被他苦苦压制在心海深处的情感欲念。
庄筱柔纤细灵活的白净手指颤抖着来到了余淮腰间皮带上的金属卡扣上。
就在她一度以为接下来的一切会按照自己预测的展、她和余淮会有一场甜蜜难忘的甜蜜温存时,余淮突然淡定伸手拿下了她捏在皮带卡扣上的那只白皙的手。
随后,余淮掰开那双纤细白净的手指,又奋力甩开了庄筱柔缠在他腰上的柔软手臂。
手上甩开人的力度之大,导致扑上来痴缠的庄筱柔身体腾空差点跌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顾虑到肚里孩子的瞬间,心里闪过一丝善念的犹豫,余淮还是伸手扶了下庄筱柔。
待庄筱柔身体安稳落到床边后他立马缩回了手。
余淮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冷冽:
“庄小姐,请你——自重!”
“自重?”余淮话音刚落,庄筱柔短暂怔愣了下。
尔后耻辱难当的屈辱感彻底瓦解了庄筱柔心里苦苦坚守的执念和勇气的钢铁长城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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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筱柔抬头看向余淮时那双水雾盈盈一水间的眼睛里都是心碎一地的黯然神伤。
俯视着面前仰着脑袋一脸黯然幽怨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余淮声线低沉,带着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刻意羞辱:
“你们庄家的教养和家风已经开放到这个程度了吗?”
“嗯?”余淮眉宇微微挑起,脸上紧随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暗色。
“从小到大,庄仁川和江俊卿难道就没有教过你什么是身为女儿家的自尊矜持,什么是身为大家闺秀该有的守礼端庄?”
“还是说你在国外读书那些年别的都没学会,只学会了怎么去勾引男人,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半夜三更爬上别人的床服侍人家的男人?”
说这话时,余淮俊逸矜贵的清冷脸上都是夜一样的漆黑暗沉。
他其实不是不近女色。
他是只对心里爱着的那个女人起心动念。
原本还想着念在庄筱柔肚子里有孩子的份上忍耐到孩子出生再顺势提出解除两人婚约的事情的。
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
有关林晏殊的那场舆论风波已经过去了。
那些她和唐泽的床照他也不用再顾及了,因为覃萱现在成了他手里用来反制庄家的一张王牌。
其实订婚宴过后,他就主动联系了覃萱,将她安排到了淮海集团旗下的半山酒店工作了。
覃萱还是放在他眼皮子底下备着放心,她也安全。
必要时手里握有铁证的覃萱随时都可以作为指证庄筱柔恶行的人证出现。
他做事向来思虑周全,行事缜密。
老狐狸庄仁川仗着拿捏着他在乎林晏殊的软肋就想把女儿硬塞给他。
他是不是也该先礼貌性的问问他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娶他女儿才行?
庄筱柔眼里满是震惊。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长相清冷俊逸,气质沉稳内敛到近乎完美的男人一开口竟然如此伤人!
在冷静自持又清冷自律到不近女色的余淮面前,庄筱柔算是彻底挫败了。
被心爱男人拒绝示爱就算了。
就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抛弃矜持和自尊心主动献身也被他拒绝了!
今晚已经是用尽了平生第二次勇气的庄筱柔也算是经历过同一个男人的第二次拒绝羞辱了。
她再坚强也是个女人。
她也有女孩子身上要命的自尊心。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这样认真对待一个男人,也没有爱的这么辛苦过!
如果不是心里实在爱惨了余淮,她这样姿色的女人,她这样身份地位的女人,何至于自轻自贱堕落到这个地步?
庄筱柔的脸颊像过山车一样的不断起伏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