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望向窗外的小动作,轻而易举的被虽看着纸张却时刻关注云辞的寂清仙尊察觉。
每当云辞有想要离开的细微动作,甚至云辞只是看向窗外,都是惹的男人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化的根本源头。
寂清仙尊转过头,泛着红血丝的黑沉眸子盯着云辞,锁定住云辞,“你想离开?”
说着,寂清仙尊等着云辞回答。
内心一些冲破理智枷锁的想法不断冒出瓶口。
只要云辞点头,寂清仙尊就会立刻做些什么。
此时,白衣胜雪的男人不像九天揽月的不染纤尘的仙尊,更像是独属于云辞被善与恶拉扯随时疯魔师尊。
云辞看着师父黑沉沉的眸子,心里一惊,老实了起来,不再看窗外,回道,
“没有,就是有人在外面等我,我要是一直不出去他会着急,哈,哈哈”
云辞试探的说道,观察师父的神色。
很好,没有更严重。
随即云辞想到,现在已经很严重了好吗,都走火入魔了,苍玹掌门他们知道这事吗?
寂清仙尊没有说话,转过头,继续看纸张。
在师父转回头的时候,云辞呼出一口气。
随即,又开始思索怎么安抚师父,怎么出去才不会让师父情况更严重。
云辞又想到,师父可能是因为他离开太久才这样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或许半个时辰,或许一个时辰。
这段时间,云辞没有委屈自己干坐着。
躺着坐着卧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寂清仙尊也没有管云辞。
只要云辞不是想离开,男人就一直还是云辞熟悉的,那个天下人眼中清冷强大,在他眼中很好很好的师父。
就好比此时,云辞正翘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呆。
云辞不知道的是,寂清仙尊其实一直在默默观察他这四年来每一处的变化。
看着云辞有些宽的袖口露出来的一节手腕。
寂清仙尊心想。
辞儿过于瘦了。
“这四年一直在秘境之中?”寂清仙尊似是随口问。